情况下,老百姓是不会去的。
距离铡美案的开场不到半个时辰,满凤楼已经接近满座,比平时客流量多了一倍,但还达不到爆满。
满凤楼和红武戏班子的宣传还是做得不错的。
白大钱跟县丞县令在满凤楼吃饭,临安县令颇喜欢戏曲,听说今日要出一部新戏曲,大家都特意来的满凤楼。
后台。
戏子周满,也是红武戏班子的班主。
“小凌你看你,这领子都竖起来了。”满身戏装的周满在班子里走来走去。
“阿坤你演包拯的,粉打少了,再去打多点。”
周满揉了揉手心的汗水。“大家今天注意点啊,台词都背熟了吧?”
十多年的职业生涯,周满还是有点没底,在他看来,剧本是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看官们怎么想,每一个创造艺术的人都会这样的,不论从事了多少年的职业,对于作品是否受市场欢迎都是不敢打包票的。
满凤楼的老板走了进来。“县令和县丞都来了。”
“知道了。”
满凤楼的老板走了出去。
“大家都听到了,县令也来了,放轻松点,不要紧张,也不要掉链子。”
过了一会,一个穿戏服的小弟跑进来。“班主,酉时到了。”
“开场!!”
满凤楼鞭炮声响起,紧接着锣鼓声蹡蹡的响。
几个读书人坐在一块,喝着小酒。“也不知道是哪个读书人给写的剧本,为了区区几两银子,连风骨都丢了,真是让我等不耻。”
“估计是那些乡下的穷酸吧,他们书读得不精,只能往这些邪门歪道上面走,我朝是不会录取这些不学无术之人的。”
“就是,读书人就该饮酒作诗,畅谈古今,做一个清高人,为区区黄白之物所迷惑之人,做不得百姓父母官。”
戏剧在进展。
“你看看,写的什么玩意,父母官哪有满脸都黑的,跟泥潭里刚爬出来似的,这样面容的人哪里做得了父母官,分明就是一个田间百姓的妆容。”
“真是有辱斯文,这剧本的作者连一点儿常识都没有。”
“就是就是。”
另一边,白白净净的县令正在认真的看着。
县丞也很认真在看。
县丞公子抖着二郎腿,坐在一边。
“具告状人秦氏香莲,年三十二岁,状告当朝驸马陈世美,杀妻灭嗣……”
县丞公子抖着二郎腿,突然道:“这相官脸怎么那么黑,这写剧本的人有没有点常识啊?”
一旁的县令眉头微微一皱。“这是安朝的包拯!”
“包拯是谁?”县丞公子发懵。
“闭嘴,好好看戏。”县丞在桌子底下踢了儿子一脚。
剧情继续进展着,当看到陈世美依仗驸马身份,强词狡辩,甚至骂包拯为包黑贼,大家都恨不得冲上台去将那个陈世美的戏子摁在地上。
剧情暂时告一段落,整个酒楼好几个多义愤填膺的书生,居然抓了一把瓜子往台上扔去。
“狗贼,我若为官,定将你碎尸万段。”
“如此猖狂,视国法于何物?”
“手握权者,当为百姓而谋福祉,怎可如此仗势欺人。”几个书生在一旁嚷嚷,发觉县令远远看过来,更加骄傲的把胸膛挺了挺。
几个书生的叫嚷,博到了很多人的眼球,县令也对这几个人有了点印象。
第二场,第三场戏开了,当皇姑和国太驾到,施压包拯时,众多看客都为包拯紧张,生怕他不敢公正。
戏剧已经到了尾声。
台上。
包拯:拼着官儿我不做,塌天大祸我承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