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哭了,翠翠已经走了,你这样哭哭啼啼的让下人看了笑话。”舒荛儿安慰道。
舒荛儿真心极为在意这个堂妹,舒荛儿自小住在叔父家,早已把叔父一家当成至亲,况且婶母去世的早,叔父一直忙于生意很少关心舒仙儿。
舒荛儿是舒仙儿的堂姐又同住在舒府,和舒荛儿的关系自然是亲近的,看到舒仙儿伤心难过,舒荛儿她心里里也难过。
说话间,大厅里走进一个面容沧桑的老者,老者绕过会客排成一排的紫木桌椅,走向舒家人吃饭的饭桌前的主位上坐下。
当老者看到哭泣的舒云,心里不悦,不由厉声呵斥道:“行了,别哭了,实在伤心就给翠翠家里送些值当的好东西去,好让她走的安心些。”
舒明湖走到饭桌的主位前坐下,他看看哭哭啼啼的舒仙儿,再看看成熟老练的舒荛儿,两个女孩子简直天差地别。
在舒明湖心里舒荛儿不知比舒仙儿强上多少倍,舒仙儿就像小孩子,任性妄为,不听管教,成天只知道玩,全身上下找不出一点大家闺秀的气质。
而舒荛儿则老成持重,懂得顾全大局而且办事妥帖,最重要是舒荛儿分得清轻重,能权衡利弊,光这一点舒荛儿就比舒仙儿强上千万倍。
只是舒仙儿这孩子比不得舒荛儿命苦,舒荛儿的父亲在舒荛儿小的时候被蜀国的叛军抓去当壮丁,从此以后再无消息。
舒荛儿的母亲则在舒华三岁的时候投河自尽,没人知道她的母亲究竟为何自尽,只知道她的母亲留下了舒荛儿一个人独活人世。
舒明湖是舒荛儿父亲唯一的弟弟,自然是要好好照顾舒荛儿的,为了让舒华荛儿觉得自在,舒明湖命下人唤舒荛儿“大小姐”,唤舒仙儿“二小姐”
舒仙儿也不在乎这些虚名,一副随他们怎么称呼,这正合了舒明湖的意。
舒仙儿就是这样,让她真正在乎的事和人少之又少,就像此时舒仙儿根本不理会舒明湖的训斥,听到舒明湖的话她只抽噎着说一句:“不用麻烦了,我堂姐已经派人给翠翠家送去了。”
舒明湖心里正想着舒云的不好,听到舒仙儿这样说心里更觉舒荛儿比常人妥帖。
于是没好气的对舒仙儿说:“你看看你堂姐,办事多仔细,知道翠翠去了,懂得为翠翠家送些个东西去,怕下人们多想,知道安抚下人的心,再看看你自己,你除了长了一副好皮囊以外,你哪一点比得上你堂姐。一遇到事情不想着解决问题,只知道哭。”
舒仙儿听了也不生气,舒明湖说的话在舒仙儿看来大多都是废话,她是不会当真的。
倒是舒荛儿,听舒政笙这般数落舒仙儿,且又是那样夸赞自己,因着害怕舒仙儿多想,于是忙反驳道:“叔父,快别这样说,我是我,仙儿是仙儿,不过是性情不一样,所以办事的法子不一样罢了,叔父又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
说完舒荛儿就后悔了,因为她知道,舒荛儿根本不是那种会因为一句话而多想的人,自己说了这么些个话,反倒惹得舒明湖多想。
说话间,下人送来了蜀国皇帝的密函放到舒仙儿边上,舒仙儿也不管舒明湖和舒荛儿说些什么,含着眼泪兀自讲将桌上的信封拆开。
打开之后看了两眼,随后神色紧张的对舒荛儿说:“堂姐,堂姐,密函上说药铺的事似乎有些眉目了。”刚才梨花带雨的模样随风而逝。
话音刚落,站在舒旁边的王嬷嬷说道:“二小姐,这密函信能信吗?指不定又是有人冒送……”
“王嬷嬷。”舒荛儿厉声阻止了王嬷嬷的言语,舒明湖也用凌厉的眼神看了王嬷嬷一眼,王嬷嬷会意便不再言语。
王嬷嬷心里暗自后悔:“今天出门是忘了带脑袋了吗?净说些不长脑子的话。”
随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