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乳白色白色素纱披帛,襦裙上未做任何修饰,她款款而至,面上略施粉黛,额上的水晶眉心坠连着齐整的不摇也不晃,映着灯火极是好看,右眼眼角处故意画了一颗豌豆大的红痣,除此之外再无修饰,而汪玉人与往日那副病娘子的模样大相径庭,她的一颦一笑亦是美得如三月雨后茉莉那般沁人心脾。
汪玉人这身打扮比那宜城县主美了不知多少倍,席中有人小声议论道:“同是浅绿色的衣裳,怎么这位姑娘穿出了仙子下凡之感。”
这话恰巧被此刻正以为自己美出天际,不知天地浩瀚无垠的宜城县主听了去,县主心下又气又恼,暗想:若是今夜本县主不给这天仙一样的女子好看,本县主便枉为县主。
晨间汪玉人妄图杀死君遗珠的模样随着龙三千与顾未歇得的到来,众人故意装作将此事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全然自我催眠,众人皆告知自己此女子不过是个弱女子罢了!所以众人对汪玉人没什么印象,包括女皇陛下。
此刻,女皇陛下见她上来便问道:“你是?”
“臣女汪玉人!”
不提汪玉人还好,一提汪玉人,宜城县主便松了一口气,随后邪魅一笑,而众宾客的议论声便更嘈杂了。
汪玉人在京城的名气可不比君遗珠差,一个是身处江湖,和自己两个师父不清不楚,一个是深居深闺与自己名义上的外甥纠缠不清。二人皆是世人茶余饭后谈论着的话头啊,若想若想人不知,实在难矣。
“你就是汪太君的内侄女?”女皇陛下眯眼问道。
汪老太君与女皇陛下是一个辈分,所以下人们将汪老太君的位置安排在了与女皇陛下不远处。
听着女皇陛下问话,向来沉默寡言的汪老太君开口道:“是,这孩子是我这老婆子的内侄女。”
女皇陛下意味深长的笑笑,又对汪玉人问道:“不知玉人姑娘是回弹琴还是作舞。”
汪玉人回答道:“舞剑!”
众人齐齐看向汪玉人,只见汪玉人身无长物,众人皆不解,既是舞剑,那她的剑呢?
“那么,你的剑呢?”女皇陛下问道。
“回陛下,不见了!”
“可还舞?”
“器物丢了,人还在,器物是死的,人是活的,方才见宜城县主舞剑,不知可否借着女皇陛下恩情向县主讨个人情。”
汪玉人一字一句中规中矩又显胆识过人,若是寻常如汪玉人一般出身的女子,丢了在女皇陛下献舞用的器物,不知能慌成什么样子,而汪玉人却又是这般从容自若,女皇陛下最是喜爱这般女子,尽管汪玉人名声在外,可却得到了女皇陛下的另眼相看。
女皇陛下看向院墙西侧的宜城县主,那宜城县主最是个不通人情的,见汪玉人有这般请求,自然不乐意。
坐在东面的烟雨,恰巧与她宜城县主对面,烟雨清晰的她将方才用的长剑藏在桌底,悄无声息掰了一个弯,随后捏着嗓子对女皇陛下说道:“陛下,不是宜城不帮玉人姐姐的忙,只是方才宜城粗心,将手中的这柄长剑弄坏了!”说着将那柄被掰弯的剑从桌底拿了出来。
汪玉人站在原处,面上笑笑,说道:“无碍!”
说着汪玉人走向一男子的席位,我随着汪玉人的身影看去,那坐在席位上的男子竟是安凉景,烟雨心下吃惊,竟想不到能在谢府见到他。
烟雨从未想过是以这样的方式见到,他在做什么?在看汪玉人吗?天呐!这个傻哥哥是脑子有问题吗?竟盯着汪玉人这众人眼里不知廉耻的女子看的如此出神。
烟雨又看着汪玉人行至安凉景身边,而安凉景的魂似是被她勾走一般,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盯着汪玉人汪玉人行至哪里,眼睛便盯在哪里,像是春日里的懒猫看到耗子、精神抖擞的同时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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