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碎,单雪把宫女的复杂神情看在眼里,手一紧,“说不说?”
宫女眼神很快闪出泪花,泪花下是苦涩的挣扎,于是一直摇着头把唇都咬破了,看了看毫无面色的皇上,又看了一眼同样表情的顾春,宫女终于承受不住,磕起头来,“奴婢说,奴婢说……这是琴昭仪宫里的婉儿递给奴婢的香酥乳鸡,婉儿向来与奴婢交好,与奴婢也是老乡,所以奴婢没有多想,事发后只觉得奴婢只是觉得很蹊跷,所以才没有说出来。求……单雪把那个玉佩还给奴婢,那确实对奴婢很重要。”苦苦求饶跪到单雪面前。
“你早说不就好了。”单雪嘴角的笑意却透着森森冷气,把玉佩还给宫女后,“乳乳公主中毒的事情你也有参与,死罪可以免,但是活罪难逃。等事情彻底查清楚后,我在再惩罚你。暂且你就呆在对面的柴房里吧,来人,去把琴昭仪宫里的名叫婉儿的宫女找来,还有琴昭仪。”
“求皇上饶了奴婢吧,奴婢是什么也不知道,根本不知道这香酥乳鸡里面有毒。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春主子饶了奴婢一名吧,奴婢记得去年初秋出事时,是春主子善良救下初秋,奴婢知道春主子最善良了……”宫女知道给公主下毒不是小事,活罪也一定不轻。
顾春倏地站起来,“闭嘴,初秋是我宫里的宫女,我为她求情很正常,而你,我与你没有任何干系,你害我女儿,我还要救你,难道你们都把我当成傻子不成?!拉出去,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给她吃食。”她双眼赤红,怒气盛然。
宫女白了脸,身子也一下瘫软下来,任由侍卫把她拖出去。
“朕也很欣慰看到你不在事事都心软。”皇上说的郑重,因为去年一事,两人的固执和互相不理解以致使他们更加疏远,他不是傻子,能够感觉出来顾春这几天对他完全没有去年那般热情,原来都是她在主动,如今却变得他反而更主动一些。
顾春侧着脸并不看他,幽幽说道,“我今年二十三了,并不是十年前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再不想面对也要面对,人必须在适应在黑暗中行走,因为身边的人可能会不在扶着。”
皇上并没有琢磨顾春最后一句话的深意,侍卫已经带着琴昭仪和一名宫女进来。琴昭仪也很快就听说了今天的事情,立即没有骨气的跪到了皇上面前,“皇上……这事,跟妾身毫无关系呐,妾身一直是在赏花会上忙着,也是刚刚听说了此事,皇上……”
“跪到那边去。”皇上一甩袖袍,暗中内力扑过去。
琴昭仪被狼狈的扫到远处,忙乖乖的跪好。身边的宫女也是跟着跪下来。
“你就是叫婉儿吧,刚才那名永福宫的轻水已经交代了,就是你把那盘香酥乳鸡给了她。这也不用你回答,毒就是你下的。如今你只要说出是谁让你下的毒,皇上就可以饶你一死。”单雪也问的直接,细细地打量着宫女,似乎觉得有些熟悉,但是她确定之前没有见过。
婉儿冷笑一声,“你们看着奴婢很熟悉吧,奴婢就是初秋的妹妹。去年的事情是奴婢指使姐姐做的,今年的事情也是奴婢做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奴婢不会说什么。”这名宫女所言有些出乎意料,要说敢于承受也算很让人敬佩了,“奴婢愿意以死抵罪。”
而反应最大的就属旁边的琴昭仪,这是琴昭仪宫里的宫女,犯了事自然和琴昭仪也有关系,“你说什么,是你做的!?平时看你只是个默默不作声打扫院子的宫女,竟然干出这等事来,还让要连累主子我,你……”再也说不出话来,就转头看向皇上,“皇上……”
“你给朕闭嘴。单雪,你继续。”皇上无视琴昭仪的无理撒娇。
“你说的话这里没有几个人相信,单凭毒药这一点,你一个小小宫女哪会有这么狠的毒药。再说,你和春主子,乳乳公主没有任何恩怨,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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