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跪在神相前祈祷,许是太认真,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
夏过一走过去,就朝他后背心一脚踹过去:“你特么脏得跟砣屎一样,还有脸在神面前祈祷?”
刘斯曜好生生的被莫明其妙的踹一脚,顿时怒了,谁敢打他?谁知道接下来的声音让他彻底认打了。
“阿果,你还没有消气的话,每天过来打我一顿吧!”
“阿呸!我打你脏了我的手。”某人真是健忘,刚还踹了他一脚。
刘斯曜顿时觉夏过的表情不对,满脸的怒气:“怎么了?”
“你别给我装,你是不是真跟那个女的有一腿啊!”夏过问。
刘斯曜一愣,她是怎么知道:“你听谁说的?”
“我长眼睛了,我还需要听人说吗?在大殿上,你们那眼神那是像没事的吗?”夏过太气愤了。
“是!我们是在一起过。”刘斯曜承认了。
夏过扬起巴掌想过去抽他,但是,想起刚自己的说的话,又忍住了:“你真的太让人失望了。我以为你虽然做了那些不利书儿的事,但是对书儿的感情还是忠贞的。正因为这样,我们才瞒着王室的人,将你做的那些事大逆不道的事隐瞒下来。”
“我对书儿的感情是真的。你怎么骂我打我都可以,但是别否认这一点。”刘斯曜很大声的反驳着。
“真的?真的你还跟那个女的勾勾搭搭,还勾搭到床上去了?”夏过顿时怒了。
刘斯曜深吸了一口气,脑袋耷拉了下来,一脸的悔恨:“我没有对那个女人动过一丝感情,我只是利用她。”
夏过被气笑了:“又是利用?你们男人只会利用女人吗?”想起那女人对刘斯曜含情脉脉的眼神,她就觉得可悲。
“我承认我很卑鄙,但是书儿处理政务的地方,是不允许我踏足的。但是那个女人可以,所以我就暗地里追求她,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她能帮我弄到有用的情报。我哄她,宠她,都只是为了这一个目的。”刘斯曜跟夏过坦白了。
“那用得着上床吗?”好吧!就当他感情没出轨,那身体呢?她才不会相信,有那个女的主动的剥光了送上床。
刘斯曜的眼神有些闪躲:“书儿那时候怀了身孕,不能行房。跟那个女人亲热的时候,一时没有控制住。”
“所以呢?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后只要你有需要的时候,就抱着她翻云覆雨?”夏过很是鄙视的看着刘斯曜。
刘斯曜沉默了,最后底气不足的辩解了一句:“雪国的帝君是允许有通房宫女的。”
“别跟我说这种屁话好不好?那雪国还规定女帝要有一帝君,二帝妃呢?书儿有纳帝妃吗?”夏过质问着刘斯曜。
刘斯曜又自知理亏的低头,眼睛不敢看夏过。
夏过又补了一句:“说啊!你对得起书儿吗?”
“我知道我对不起她,我也得到惩罚了。书儿不理我,不见我。琛儿,我的儿子,我也看不到。每天就呆在这方寸之间,跪在神相前赎罪祈祷。这种没有期限的软禁比死还难受。”刘斯曜无比颓然、绝望的坐在地上。
“这是你该受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如果不是怕书儿伤心,我真想杀了你。”夏过看着刘斯曜的神情,忽然也心软了,“算了,你好自为之吧!”
“是呀!这是我该受的。”刘斯曜说着便从地上起身,又重新在神相面前跪好。
夏过转身正准备往外走,正好看到书儿抱着琛儿站在门口静默望着屋内。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夏过一惊:“漱……书儿。”
刘斯曜像被电击了一样,倏的转身,惶恐紧张的看着书儿:“书儿。”
书儿苦涩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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