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舒荛儿问舒仙儿:“舒云你吃好了吗”
舒仙儿点点头:“吃好了,堂姐你有事吗?”
“吃好了的话,就让丫鬟们送你去私塾吧!,昨日私塾的女先生传话来家里,问你何时回私塾我跟他们说你今日就去。”舒荛儿紧不慢的说道。
舒仙儿一向最听舒荛儿的话,也习惯了舒荛儿的擅自决定。并非因为她的脾气已经好到可以毫无怨言的接受别人替她做的决定的地步,而是舒荛儿可以洞悉她的心思。
舒荛儿就是舒仙儿肚子里的蛔虫,无论舒仙儿心里想什么,舒荛儿都轻而易举的猜出来,而舒荛儿心思,十万个舒仙儿也猜不出一个舒荛儿的半分心思,就连一向和舒荛儿亲近的舒明湖也常常猜不准舒荛儿的心思。
阖府府上下,除了王嬷嬷恐怕没人能猜出舒荛儿的心思。
“好,我回去换件衣服就去私塾,翠翠常说‘不为今朝醉人’我不能再自甘堕落了。”舒仙儿忽然站起身说道,也不管周遭的丫鬟婆子们怎么看她的忽悲忽喜。
舒明湖看女儿这么不稳重于是开口念道“女孩子家就不能稳重点吗?谁像你这样咋咋呼呼的成何体统?”
舒仙儿依旧没理会舒明湖,而是对舒荛儿道:“堂姐我去读书写字了,记得今天晚饭的时候让厨子给我做盘过油肉。”
随后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那颗没留下的泪,起身绕过方桌独自回房换衣服了。
舒仙儿的情绪就像云城的天,时好时坏,没人知道下一秒她会是什么样子,只知道她的情绪无时无刻不在变化着。
舒仙儿走后,舒政笙对舒华说:“你看看舒云,没一点姑娘家样,我舒明湖怎么会有这么不争气的女儿。”
“仙儿还小,就由着她吧,等她再大些自然就稳重了。”舒荛儿为舒仙儿辩解着。
“也只能由着她了,这孩子除了她哥,谁也镇不住,等她哥回来看她还敢不敢再这么任性了。对了,药材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舒荛儿听舒政笙问起药材的事,于是对一旁伺候的下人说道:“你们都下去吧”。下人们应声退下。诺大的大厅只剩舒明湖和舒仙儿叔侄二人。
“已经把府里的药材都销毁了,李掌事逃了,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李掌事有个叫梁子的手下,收了府里的钱说了实话,他说王掌事偷偷留了一份账本在府里,具体在哪里还未曾调查出来,上一回陛下同着那位顾家小姐经过的药铺抓来的人和李掌事有些瓜葛,我们可写信给陛下,让他把人送到云城让我们审问。。”舒荛儿交代道。
舒明湖点点头,随后问道“梁子说的是实话吧?”
舒荛儿说道:“梁子的爹近来因为偷东西,进了大牢,我帮他交了释金,但人还在牢里关着,等这事完了就放出来,我才会给他爹请状师递诉状。。”
舒明湖“恩”一声,随后说道:“这事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把那个卖假药的揪出来,咱们府里上下一百多号人,凡有个头疼脑热都靠着咱药房里的药,可不能让手下人对你不放心,要记住,人都是以心换心的。至于陛下之事,我来处理。”
此时舒荛儿拿着勺子喝舀了口汤慢慢的放进嘴里,随后点点头,表示赞同舒明湖说法。
随后又不紧不慢的说道:“叔父放心,我定会找到凶手,还翠翠一个公道。但我觉得假药的事不是外地人干的,我曾派人问过在城门口检查药物的士兵头子李夫长,关于这批药材的事,说他根本就没见过这批药材。可是现在陛下却说已经找到好几马车药材了,就算这些外地人拖着好马几车的药材进城骗钱,城门口专门检查进出货物的李夫长又怎么能也没见过这批药材呢?”
“你的意思是李夫长从中作梗,他故意把这批药材放进城吗?”舒明湖问。
“不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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