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风起云涌,只在一刹那间便可扭转局势。
对于燕王的强势回归,似乎皇上并没有所动作,泰然处之的安排着燕王入宫与太后随住后,似乎一切表面上看上去依旧是似如往常平淡。
不过,自然是隐藏在这表面平静之下,愈发是让人不安。
来喜看着自己身前,男子背过身躯,只留下宽广的肩膀,可是平日习武的缘故,并没有露出不好的仪态整个脊背如山挺拔坚强,像极了在那重山之下一览河山的松柏,窥然不动。
在面前的便是一汪池水,此时湖面上星星点点,煞是不太好看,只有那冰冷的水上面,绿叶竟是直接被折去了半池,只留下了一些残枝。
莲蓬早已经枯萎,兴许是无人打,倒是让他显得有些莫名荒凉。
就是这么一副破落的景致,竟是让眼前之人竟看了些许时辰了,来喜有一些不明白为何皇上如今回来,会是这般失了魂魄,脚下一停,倒是规矩的微微停了下身子躬声道,“…皇上,你当真是想好了吗?这燕王殿下若真的执掌了皇印,这下场可是…”
“你怎么过来的?我不是让你好生安置着她吗,她现在毒可解了?”
“……”完颜綝双手垂立,此刻也是将晦暗不明的视线,悠悠收回,看到距离自己后面不远处的来人,露出了这完美的下颚,面庞上多了一丝凝重,眉宇间也仿佛多了些其他,腰间的玉佩随着他走动发出明亮的碰撞。
那一夜的袭击并非是偶然,而是完全的背后有人操纵,若非是他去的及时只怕那女子定然会消香玉陨,每每一想到那种情况,完颜綝心如刀割,越是没有想到,在他查出最后解药之际,那密谋的主人居然是他许久未见的皇弟。
而这与之交换而来,对于昌怿的毒,可想而知是多么难解,纵然是寒漓珩也是无法作为,来喜看到这个忧心忡忡,可是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的男子,只得脸上挂着一丝牵强的笑意道,“回陛下的话如意姑娘如今已经醒了,我已吩咐韩医师重新诊脉过,的确已经解开了…”
“是吗?这样也就好了,”完颜綝说不出此刻心中的感觉,仿佛那悬挂许久的揪心,此刻微微的才平稳起来,视线扫过这个狼狈的院子眼底的柔光不现,背着身看到门外的蛛网道,“那些人可有其他的动作拿到了玉玺后?”
来喜一听便明白其中的意思,如今看到这个破落如冷宫的屋子,困住了那个向来张狂的皇上,无非也是那一位人所为,来喜朝着完颜綝身旁走过去对着那荒凉一片的地方说道,“陛下这不是在说笑话吗?如今对外虽然依旧是陛下出面,可是这实权早就已经落到了燕王手中,不是吗?”
“陛下,您当真觉得值吗?这一切可都是当初您为之奋斗许久的努力,当真白白地送了他,园太后娘娘的那野心蓬勃之梦?!”一想起昨夜听到的那些事情,来喜就忍不住心痛,为了救如意姑娘,虽然是她与皇上之间的关系有一些不同,可没想到那个向来眼高过顶的陛下居然为了一女子而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大业。
这是他不敢想象,也是从来未想到过的一切,看着如今如作困兽之斗,被人囚禁于此处的皇帝陛下,更是让他心中悲愤,若不是他有一些实力买通了手下人,否则就连周将军也根本不知道皇上如今的下落了。
一声劝告话语中饱含的千辛万苦,瞬间也是打破了此刻这荒凉之境的宁静。
然而,完颜綝并未回答,而是朝着另一边宽敞的地域看去,随后说道,“你来了…”话语轻轻淡淡,却是引起了来喜的注意,看着那视线随之探去。
一身浩然正气,身着着宫中要服随之摇摆的一角却是带着些焦急快速,周辰一看到这个让他恨得牙痒痒,什么事都瞒着自己的完颜綝笑得“得意”,一不不客气,倒是直接挥拳上手,不过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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