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自己心目中的美人的标准,她真的全部符合。而且她美得有特色。你一眼就可以看出她眼中的妩媚。她的美是妩媚中带有一些妖冶的。那种笑,是春风十里等君来的笑,眼角微微往上翘着,嘴唇丰满,涂成鲜艳的红色。胸前与臀后都很圆润,而且身材挑。你不需看太久,只要简单的一瞥便能被她迷住。
此刻,她正慵懒地侧卧于贵妃榻上。微合着双目。
我看着这清冷宽敞的大殿,似乎只有那贵妃榻上才有些许人的气息。这种房子太宽敞,反而让人觉得格外的冷清和寂寞。美人那么美,如果没有人来看,也是孤独的吧?
我不敢向前,便在大殿中央妥妥地站好。一位内侍官轻声在她耳边通报了声,她便稍微地挪了挪位置。
她葱白一样的手指,稍稍在额前一抚,美得不可方物。
但,这又与我何干?我在心里干笑两声,数落了一番自己的无知。这女人是皇帝的,而我是受命来“杀”皇帝的。我真是闲得蛋疼来管这档子闲事。如此危险的地方,我还是回去吧?想到这里,我便悠然地一转身。
“站住!”我动作还没完成一半,一个声音将我阻止。我机械地回过头来,发现美人已经坐好。
“请问娘娘是在和我说话?”我佯装不知道。
美人眉头一皱,一脸不悦道:“既然揭了榜单,又为何转身离去?”
“啊。”我不知怎么回答,难道说我临阵退缩了?不能不能,我还是找个别的理由比较好。我深吸了一口气,微笑道:“草民想起有个看诊的物件没有带,所以想回去取,不知娘娘是否放草民走?”
美人微微一笑道:“这里是皇宫,应有尽有,你缺什么让下人过去取便是。”她的语气柔和了些。但我不知道她信没信我的话。
既然是来看诊,那么,我还是按照看诊的程序来吧!
“娘娘,草民是否可以给娘娘号个脉?”我尽量保持礼貌,听说得罪皇宫里的人,轻易仗责,重责掉脑袋。我的脑袋很重要,不想随便在这种地方掉咯。
美人看了我一眼:“你在想什么?既然来了,脉自然是要号的。”
我观察了一下美人的反应,说她得了臆症,此时却正常得很。她向我招了招手,我便向前几步,将一块绢帕盖在她的手腕上。
她的脉象很平稳,无异常。
我又仔细观察她的面色,红润有光泽。虽然不知道涂了几层粉,但是,反正还看得过去。她的眼睛特别漂亮,可能是我看过的最漂亮的眼睛之一。那种柔情中略带妩媚,又不会过于妖冶的味道,全然在这双眼睛里体现出来。它清澈、纯净得犹如深谷里的一汪清泉。
我扯了扯嘴角,略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了句:“不知娘娘为何会贴告示请郎中。依在下看,娘娘并无大碍。”
美人将手收回,依然随意地置于榻上。她嘴角微微上扬,有些无奈地看着远方:“本宫也认为自己或许没有病,可是怎奈每次见到皇上,本宫都以为自己写到的并非平日里所侍候的那位夫君。”
她的声音慵懒而悠扬,听得我心中一痒。我感觉自己的节操碎了一地。
不知道皇帝面对这样一位温婉的美人,每天怎么还会有心思上朝?想到这里我不禁要骂自己白痴。现在皇帝哪里还有上朝,他每天躲起来还来不及,四处暴发的农民起义,整个王朝都要覆灭了。
但,这又与我有可干系,我想太多。
赶紧地将自己从神思中拉回来,我试探性地再问:“娘娘为何会觉得皇帝不再是往常的那一位皇帝?”
问了这话,我突然惊出一身冷汗。这是要让我脑袋搬家啊!我求助似的看了近侍一眼,他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那眼神似乎在说:没关系。
但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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