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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发生了什么?看你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要是有什么,就跟我说说吧。”
慕清歌走上前去将人抱住,想将自己的力量传到他的(身shēn)上。
“没事。”
殷南尘摇了摇头,可他的声音都变得嘶哑了许多。
可他现在这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人啊!
慕清歌又是心疼又是担忧的望着他,轻轻开口,“夫君,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的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妻,若是你从来都不与我说这些事,而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承担了,那我又怎么配坐这王妃之位呢?”
殷南尘听罢,这才缓缓的抬起头,看小女人好像真的很在意这件事的样子,最后长叹了一声,将今(日rì)早朝发生的事细细与她道来。
慕清歌听完,倒没觉得惊讶,可还是有几分给自家夫君抱不平的意味。
“这皇上也真是老糊涂了,为了不让天下人说闲话,宁愿吃这闷亏,都不愿将那殷赫赐死。”
慕清歌无奈的摇了摇头,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可这件事,万万不能让皇家的人动手。
殷南尘的脸色依旧没有半分好转,也就只有看向慕清歌的时候,眼睛才有丝丝的温柔和梵高。
慕清歌轻声安慰道:“殷赫那厮,从小就是被人众星拱月一样的捧起来的,如今从天上跌到地底,想必也是生不如死。”
她紧握着男人的手,表示自己永远站在他的一边。
“嗯。”
过了许久,殷南尘才开口,“这事绝不能就这样了了,他既然要拿你的生命安全来威胁我,我就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殷南尘紧紧攥着拳头,牙关咯吱咯吱直响。
关于这件事上,慕清歌也不好插嘴什么,只能落下筷子,上前紧搂着自家男人的脖子,安安静静的陪着他。
时间一长,殷南尘眼眸里的恨意渐渐少了,趋向平静。
……
自打太子造反那(日rì)过后,殷南尘便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他整(日rì)忙碌在外
,回府的(日rì)子甚少。
慕清歌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却一连好几天都见不到他的人影,无心再去制什么香水,倒像块望夫石一样天天站在门口,等候着人回来。
百里越在桃李客栈诊治完后,并没有选择一同去西北,而是先回了府,这殷王府他待久了,倒是好像在自己家一样来去自如了。
“小清清,你印堂发黑,这是大凶之兆了!”
一准备出门,就见慕清歌闷声不吭的站在那里,的脸色很是不好,百里越便开口逗她。
“呸呸呸,百里越,你这个乌鸦嘴。”慕清歌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心中的忧愁却因为他这一句话消了大半。
“我没什么事,就是现在心(情qíng)有一点点不好而已。”
“当真只是心(情qíng)不好?”百里越一扬眉毛,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
“都和你说了是心(情qíng)不好,那肯定不会骗你啦。”慕清歌撇了撇嘴,这个百里越还真是不会看人脸色行事!
百里越心中对她虽然有些担心,可就连她自己都这么说了,也没什么资格再问。
“对了,清清,我最近外出游历,似乎听了些小道消息。”
“什么样的小道消息?”
一听有八卦,慕清歌的耳朵立马竖了起来。
“好像是说,这皇上压根没打算立殷南尘为太子,似乎像是要等风头过去之后,再恢复殷赫的位置。”
慕清歌偏偏头,有些好奇的说“你不是个医生么?什么时候对这些市井流言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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