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觉，蝙蝠侠也有感觉，只是他的腺体本身就是有问题的，这种感觉被削弱了许多，加上他的意志力坚定，而且在来之前为了避免再一次出岔子对自己的腺体下了狠手，做了许多万全的准备，那种感觉对于蝙蝠侠而言还真的是可以忽略不计。
所以对于卡尔的询问，蝙蝠侠很冷静：“在反抗军胜利之前，我不会消失。”
卡尔心里的委屈更甚，如果不是因为场合不对，卡尔甚至能表演一个当场爆哭。
“你就这么肯定你的想法是对的！？”卡尔的声音因为内心激烈的情绪波动有些细微的颤抖，他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个散发着好闻的信息素的男人，咬牙切齿：“我建立了安全的世界！这到底是哪里不好！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犯罪，整个世界都足够的安全！”
安全到蝙蝠侠不需要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犯罪，不用担心哥谭的犯罪率，不用每天打击罪犯而一身都是伤痕。
这些都是卡尔带来的切实的好处，他想不通为什么蝙蝠侠就是不认同！
但卡尔显然忘记了，有的时候安全并不只是人类所追求的东西，就像是有的人会因为一些精神上面的东西甘愿赴死一样，人类不止是有安全的环境就够了的。
更别提现在的这也不是安全，这是强权镇压，这是虚伪的和平。
蝙蝠侠也不想在就这个东西在和卡尔说些什么，他已经说过太多次，以至于到了现在已经完全没有那个念头再去理论什么对错。
他的腺体支撑不了太久，这是目前针对卡尔最好的计划，已经到了这一步，一切就没有了继续的必要。
卡尔需要一个地方冷静的思考，但那个地方绝对不会是建立在卡尔的政权下，属于他自己的基地。
蝙蝠侠听着耳麦里细微的“滴滴”的声音，心知卢瑟那边已经准备就绪。
他看着面前的卡尔，眼底冷静，心底毫无波动。
卡尔明显是在生气，以至于信息素的波动格外的大，在这种情况下蝙蝠侠就算是之前对腺体做过一些特殊的抑制，注射过新研发出来的特殊药剂，也不可避免的支撑不了太久的时间。
他静静的看着卡尔一会儿，确定了此时还算稳定的状态，把自己的语气稍微放缓了一些：“卡尔，我们或许可以聊聊。”
卡尔一时没回过神，等回过神他就看到蝙蝠侠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那属于蝙蝠侠身上的信息素的味道因为距离的接近，开始变得越发浓烈。
卡尔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去呼吸蝙蝠侠的信息素，那种信息素互相交锋的奇妙感觉，简直让卡尔舒服的头晕目眩。
蝙蝠侠还在接近，那种完全和平时不同的温和语气让卡尔恍惚了一瞬，他也不受控制朝前一步。
很快的，两个人就变成了近距离的面对面。
卡尔听见自己说：“你要聊什么？”
他略微低头，看向比自己矮了那么一点的蝙蝠侠，视线撞进了蝙蝠侠的蓝眼睛里，只觉得那双蓝眼睛简直深邃的要把自己吸进去。
卡尔从未觉得蝙蝠侠的眼睛居然如此的深邃，如此的具有诱惑力，让他这一刻简直克制不住的想要吻下去。
但他不能。
他和蝙蝠侠还在对立，不说他这个动作下去蝙蝠侠是个什么表情，就光看现在蝙蝠侠语气这么温和的要和他谈谈，卡尔都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做。
万一蝙蝠侠要是想和他谈何和呢？
卡尔直接忽略掉了蝙蝠侠之前说的反抗军不胜利他就不消失的事儿。
信息素的散发更加浓烈了，卡尔紧盯着蝙蝠侠。
如果他们的距离在近一点，此时有个人过来摁个头，那差不多是要亲上。
但……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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