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抢劫的本性。不过,只要他不是对我华夏人下手,我只有装作无视。越凶狠的狗,只要不咬自己人,主人越是喜欢,这也是李武虽然是东洋人,我却很器重他的原因。
“哎…”站得离我最近的宋玉儿突然用手轻掩住自己的口,脸上露出难受之状。
“怎么了,是不是刚才震坏了哪里?”我连忙做关切状。
“啊,”宋玉儿没有答理我,却跑到船舷边上,面向着海面作呕吐状,可她干呕了许久,却是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怎么了?”我再次跟上去,虽然这一个多月以来,大家都有不同程度的晕船,但经过这么久的习惯,大家现在都不晕船了啊。
“还能怎么样,都怪你,都是你惹的事?”宋玉儿干呕了一会,似乎好受了一些,不满的瞥了我一眼。
“我又怎么了,我没有做错什么吧。”我一脸委屈状。
“你都是当了那么多孩子爹的人了,这都看不出来?”陈红霞苦笑着摇摇头,伸出手托住了宋玉儿的腰部,“妹子,别理这个坏男人,你现在的状况,确实不适合呆在外面,外面风大,走,我扶你去舱里坐坐。”
我一脸无辜,这就又有了?这可是宋玉儿的第三胎,差不多一年半一个了啊?
可一想想也正常,咱们这一路上在船上,整天闲得无聊,身边又陪着这么多同样无聊的女人们,若是不一起做点爱做的事情,怎么对得起这漫长的旅程。可是,我们都没有做任何的预防,不可能是船上就有的啊。
“唉,出门的时候忘记让她去检查了,应该是在家里的时候就怀上了吧。现在船上带着个孕妇,这可怎么办啊。”陈红霞将宋玉儿扶回了船舱,再次走到我面前,忧心忡忡地说,然后狠狠的瞪我一眼,“以后在船上老实点,你谁都不许碰了,要是走到这里就不得不打转,看我们饶不了你。”
“我…”我欲哭无泪,家里摊上这么一群女人,确实是让人头痛的事情。
“陛下…”蒲存德急匆匆的攀上船来,“李将军已经成功占领了码头了,误会,都是误会啊,对方是我们的朋友,是朋友,是来迎接我人的啊。”
“啊?是朋友?什么时候我们在这里有了朋友了?”我不解的问道。
“陛下,”蒲存德闪身到了一边,我这才注意自己面前扑通跪倒在地一个中年男子,一脸虔诚的双十道,“小民们不知道陛下驾到,多有冒犯,还请恕罪。陛下一路远来辛苦,小的们特意备下了些本地小吃,还望陛下一行人赏光品尝一下。”
中年男子的汉语显得很是生硬,显然是不经常说汉语。我淡淡的打量了一下,相比于这里的土著,他显得稍白一些,但相对我们汉人,却又明显的显黑,我心道,莫非咱汉人这里也曾经留下过子孙?
“这个?”我面露疑惑之色望向蒲存德。
“陛下,这位是当地的酋长阿都让,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了,我以前途经此地贸易时,都是他从中牵线的,这个绝对可靠。陛下和皇妃们一路上都在船上,也确实是辛苦了,我建议还是先去他们府上休息几天,正好让大家上岸补给一下。”
好吧,这一个多月都在海上飘着,确实让大家早就厌烦不己。既然蒲存德说这人可靠,那就去看看吧。
带领着我的女人和孩子们,稍稍收拾了一下,便在阿都让的带领下,步行来到了码头不远处的一所庄园前。
庄园很大,粗略看去,似乎比我那住了几百人的皇宫还要大,让我们不禁诧舌,这位阿都让,看样子真的是位大土壕。
再近了一些,大门早就敞开,早有佣人们恭敬的候在路边,我打眼望去,虽然这座庄园有着浓厚的本地特色,但和周围的其它建筑比起来,却似乎多了一些不一样的元素。
阿都让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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