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不用担心,小弟去去就来哈………”口中说着,转身撒腿就跑,三两下便不见了踪影。
众人见他抱头鼠窜,不由的都是哈哈大笑。萧天也是笑骂不已,心头却是暖暖的。
前世自己孤身一人,犹如一匹独狼一般,环首四顾,无一人可信,便冷漠一世,又如何笑的出来?可这一生,便为了这些兄弟,自己便有些改变,又有何不可?
罢罢罢,且放开心思,便纵情一世,真性情的活他一世,却也值了!
想到这儿,他忽觉一阵轻松。心中有种莫名的东西,似乎在刹那间崩碎开来,然后,滑落无声。心境忽然活泼泼、圆融融的,竟是有种说不出的通透之感。
一直以来,他前世今生性格转变带来的冲突和别扭,终于彻底化去,却让心境不觉间,竟迈入了前世怎么也突破不了的返璞境,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惊喜了。
默默的体会着那种通透,抬眼看去,但觉一种天地尽在心中之感,周围一切,似乎都在刹那间尽收眼底。那种奇妙的感觉,只可意会,却是笔墨难书。
忽然,就在此时,某种玄妙的感应让他心头一悸。急忙追寻之际,却发现似是来自于宋营武者那边,不由的目光一凝,深深的皱起眉头来。
武者在达到某种境界后,会感官远超常人,这在很多典籍中都有记载。却不是什么玄幻小说的演绎。
萧天此刻,正是处于这种境界,是以,他隐隐能感觉到一些似乎不好的事,或者说一些对他不利的东西在某处,但具体是什么,却并不清楚。
旁边汤隆见他皱眉,不由问道:“怎的?”
萧天摇摇头,有些不确定的道:“不知道,嗯,应该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好的东西,嗯,又或者是不好的事儿要发生。在那边,就是那些内等子待的地方。”他努了努嘴,示意宋营那边。
汤隆愣了愣,诧异道:“大哥能看到里面?究竟是什么不好的事儿?”
萧天苦笑笑,摇头道:“你当我是神仙不成,还看到里面。我只是有种感觉,说不出,嗯,你可以理解为直觉。没有根据,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好的事儿,总之,就是觉得别扭。”
汤隆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摇摇头道:“许是大哥想的多了,那边没事儿,再过一会儿,便要进行最后一场了。喏,你看,那不是雷虎师父吗?好好的,哪有什么事儿?”
果然,随着汤隆的话声,萧天但见那边帐帘一掀,一人迈步而出,步履间沉稳踏实,边走边频频向四周抱拳施礼,可不正是雷虎是谁。又哪曾有半分不妥。
摇头自失一笑,也觉得自己或许是刚刚那阵子被刺激了,脑筋一时半会儿没反过乏来,遂将那丝古怪的感觉抛开,重新注目到擂台上面。
此时,半个时辰已到。当雷虎端凝如山的站到台上时,台下顿时一片山崩海啸般的欢呼。
对面,大金营帐里乱了一阵,始才见一个两眼凶光的黑大汉大步而出。
此人一出,萧天便是眼神一缩。他敏锐的察觉到,此人身上那内敛的血腥气。
这是个不知染了多少人命的主儿。那血气直如凝成实质一般。如果没猜错的话,此人绝不是什么普通的江湖人,而应该是一员沙场战将!
“你很强。”黑大汉走到雷虎身前,傲然打量了他一番,忽然张口道。
雷虎一怔,刚要谦逊几句,却见那大汉一挥手,又道:“不过,你再强,也终究会被某家所斩。某,大金完颜娄室之子,南征左路先锋,完颜活女是也。今来战你,且记吾名。”说罢,微微退后两步,两手一张,腰弓微压,霎时间,一股冲天血气煞气而出,直如一只凶兽欲要扑出猎食一般。
雷虎双目猛然一缩,凝重的向后缓缓而动。在他的感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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