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毫无半点关系,微臣也可全身而退。”
面对如此计划周全的想法,那一直倾心慕铭澈,却苦于得不到他的东羽国郡主卫璃栀很是赞许,于是她便在那东羽国国王的身旁,软磨硬泡,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终终于是获得了国王的同意,允许她与那宫中的圣手一同前去邯江城医治那邯江城的红疹病症,若是成功了,还可以以此来加深东羽国与云晖国之间的友好交情。
面对如今这割据的形势,远比当年的五国分立的局面还要严峻几分,今日尚可以谈笑风生的,说不定明天便被攻破城池,成王败寇了,再次动荡之时,多些依靠总归是没有错的,而且特别是此次有危险的乃是云晖国国主慕铭澈一直视若珍宝的北冥公主梨淘,如果此番真的将梨淘的病症医治好了,那么想来慕铭澈必定会对东羽国怀揣一份感恩之情的,即便是到了各国互相攻击,霸占国土之时,只要与那云晖国素来交好,不随意惹是生非,那么东羽国定会平安无事,昔日西甫国的惨状便不会再东羽国身上重演了。
而且,再说了,梨淘还有一个身份便是那北冥国王捧在手心里宠爱的外孙女,此次派遣圣手前去用心医治,想来被北冥国王知晓后也是会铭记于心的。
就算是本国的圣手对于那红疹病症实在是束手无策,对梨淘的病情毫无帮助,但是东羽国至少已经摆明了方向了,来日是定不会与北冥和云晖为敌的,这用行动来证明往往要比一些口头承诺更令人信服。
无论如何衡量,都是东羽国占了便宜。
但是即便是这东羽国的国王思虑的再过周密,也抵不过他疼爱的女儿心中却和他的想法背道而驰,几乎是要将整个东羽国拿来陪葬。
这昭告天下的寻圣手的招数自然也被与云晖国邻近的南亦国知晓了。
这南亦国国王刚开始听闻这邯江城染此怪疾之时,面对着朝中的大臣,并未半分不妥之处,依照往常那般在朝堂之上只论朝廷大事,下朝之后便窝在养心殿中批阅折子,对此毫无反应,属实不是个正常的苗头。
这种平静一直持续到夜半时分,他将身边周围的所有宫人们全都遣散了,惟独留下自己一人在这空旷的寝殿里面,随后才肆无忌惮的大声笑了出来,这一天他一直都在强压着自己内心的喜悦,强迫自己不要在重臣面前过多的表示,现如今只有自己一人之时,才终于可以无需伪装了。
“想来那慕铭澈威风了这么些时日,终于是栽了跟头了,这下子恐怕没有人能救得了他了吧。”
此时一人幽幽的闪现在那空荡荡的寝殿中。
只见刘公公悄悄地躲在一围帘的后面,一双刁钻的双眼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他听到这宫殿中断断续续的传来的荒唐的笑声,无奈的深思了片刻,便走开了。
第二天清晨,南亦国国王在朝堂之上,便有意无意的开口询问群臣,询问有没有大臣们甘愿前往邯江城去治疗那红疹病症。
那南亦国皇宫里面的圣手们个个都是诡计多端,阴险狡诈的,自然是明白国王这番话所谓何意,此话自然不是发自国王内心的,他只不过是想借此来试探一下各位臣子们对他是否忠心罢了,因此干脆就低垂着头,默不作声,对此番问话充耳不闻,置之不理便是了。
只谓是天不遂人愿,这其中总有些人看不清楚形势,想来插一脚,那安家的三位臣子便站到前面来,当着全朝文武百官的面将这个烫手山芋给接下了。
这安家也是南亦国的肱股之臣,号称三足鼎立之首,其一是早些年便败落的应家,其次便是这医药家族姜家,最后同样是这制药家族,安家。
这安离琪和安迟玄本是安家的小妾们所生的儿子,这大儿子安渊白虽然表面上是安家大夫人的儿子,但是呢却不是大夫人的亲生儿子,这件事情在南亦并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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