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沈玉南督军,催促军兵火攻,又被流箭所伤,晓白情知急攻不下,只得退兵,回营内驻扎。
所幸那沈玉南只是轻伤,包扎一番也就罢了,蔡云中、武平二人休养时日,业已复原,晓白召集众将商议破城之策。众人各有所说,然而并无结果。众军将入帐安歇。
入夜,无月,天色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那芬州城东城门慢慢开了,军马衔枚疾走,悄无声息,望那朝军大营摸去。领军的却是张龙、张英二人,知道白日里对面军兵战的匮乏,因此趁了这夜黑风高,就要去劫营。
靠近营垒,隐隐的听里面士卒敲绑声,并无声息,知道尽都睡下了。发声喊,明刀晃晃,冲杀进去,四处里放起火来。里面军兵大乱,马军寻不到马,步军着不上甲,乱纷纷四下奔走,赶杀的不成样子。关晓白在大帐里听到外面响乱,提剑出迎,引了近卫军兵,四下约束逃兵,火光里正见了那张龙带兵冲杀过来,迎上去,只一合,打落下马,众人解救出去。
晓白大怒,亲自燃火鸣炮,炮声大响,左右埋伏军兵四下飞出,左面蔡云中、右首朱信凭,领了军兵向那入营的红枪军一阵猛杀,大战一阵,敌兵退回城去。晓白也不深追,约束军兵守卫大营不提。原来这关晓白早就料到敌军此招,分派了两股军兵屯扎在大营左右两侧,专防敌兵劫营。因此救护的周全。
次日天明,又领兵攻城,任凭如何叫骂,里面人只是不出,如此一日,并无结果。入夜收兵回营,晓白遣散众将,心中忧虑,深夜难眠,披衣而起,唤起信凭等人,带了几个侍卫,夜里出营去看城。信凭于路上笑道:“三爷做事也真是可笑的紧呢,深夜里到外面来,能看到什么?”晓白道:“不妨,依我看,此城可智取,不可硬攻呢。总之破敌还要在我们玄影军身上,看看夜战如何!”
两个人说着,已然到了城下,见那火光影里,城墙上军兵罗列,守备森严,城下一拨拨的铁骑来往,来回的警戒。一旁朱信凭看了,摇头叹道:“如此守备,即便是夜袭,也要大费周章呢,如何能突入?”晓白看了半晌,笑道:“不妨,不妨!破城就在那外围游走的军兵身上。你且带人回去,与军士换上红枪军兵战服,然后留在营里安排调兵,万事都在我身上!”信凭听了,不知何意,领了那二十余骑,回去集结兵马不提。
这里关晓白稍等一阵,听身后马蹄声响,那二十余骑玄影军都换上红枪军服饰奔到面前——原来前夜里对方军马来劫营,被俘虏了数百人,因此能取出这等服饰。晓白见了,大喜,去了身上战袍,上马领兵,黑影里慢慢奔到城下,点起火把,二十几人正好一拨,绕城走动,也如巡城的兵马一般。原来这城里的张立寒也是有算计的,深知玄影军的手段,惧他们轻功了得,夜里攀入城中,因此点派了巡逻兵马,二三十骑为一队,来回警戒,严防玄影军靠近城下。未曾想却又被人钻了空子。
晓白带人来回走动半天,本是在黑夜里,看不多清,这里玄影军又都换上了红枪军装束,城上城下的人也都看不出。眼看后半夜已过,夜色渐退,启明在天,北面城门微开,放外面巡城的兵马入城去,晓白领兵随在最后,就要蒙混入城。那守门的军兵见了咋舌:“奇了,奇了!明明记得昨日里派出去六拨军马,如今怎就多了一拨?敢是看错了?”
那守门的军兵头目正在迟疑,正看见这最后一拨军兵为首的关晓白,见他只打了红枪军的旗号,身上仍是玄影军装束,只是去了战袍,早就认出,发声喊,忙让左右军兵紧闭城门。这里关晓白单骑早入了城,拈弓搭箭,嗖的一声飞射,早就洞穿那头目喉咙,泣血剑在手,领身后众玄影军一阵猛杀,赶散守门军兵,突入城中,下了马,直杀上城墙。城里大队红枪军听闻城门暴乱,哗啦啦涌流过来,围住了一阵攻杀。正不可开交,却听城外平原上马蹄声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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