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萧霁宁搅乱了,四王爷见状,才到萧霁宁面前坐下,问他道:“九弟是想下棋吗?不如我陪你下几把玩玩?”
“朕这棋技就罢了。”萧霁宁笑了笑,将棋子放下说,“赢不了四皇兄的。”
但萧霁宁话锋一转,回到了沉默着待在旁边的乔溪身上:“不过丽夫人又怎么会在此处呢?”
结果依旧是乔溪还未出声,四王爷便抢着道:“丽夫人她思念皇弟你,在这轻抚琵琶,我是听见琵琶声才过来的。”
四王爷这话一出口,连萧霁宁身边一向最为木讷的席书都察觉到了些许不妥,目光带着些惊诧望向四王爷。四王爷也发现自己急中生乱说错了话,身体骤然僵了瞬。
而萧霁宁就喜欢说些让四王爷尴尬的话:“这么说四皇兄是听见丽夫人的琵琶声而寻过来的吗?”
四王爷抿唇道:“也可以这么说吧。”
“是朕冷落丽夫人了。”萧霁宁不急着对付乔溪,难得见四王爷在他面前这么做低伏小,萧霁宁可没那么轻易放过他,“不过四皇兄可真是好雅兴啊,冬日湖边风冷,朕只在这待了一会就十指皆寒,四皇兄你伤重未愈,居然还能坐在这里与自己对弈。”
不管四王爷和乔溪到底有没有什么,他们在这里被萧霁宁遇上,两人碰个正着,怎么样都是他们理亏。萧霁宁又字字句句直戳痛点,叫四王爷根本就接不上话。
乔溪也算聪明,萧霁宁问什么她就答什么,萧霁宁不说话,她便也不开腔不解释,避免多说多错。
最后是四王爷深吸一口气,以退为进道:“九弟说的是,冬日天寒,不宜多在湖边逗留。我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就不继续留在宫中了,待会便会叫宫人收拾好东西,回王府再继续静心养伤。”
四王爷这是要主动出宫避嫌了?
不过他出宫也是好的,萧霁宁也不想他再继续留在宫人,于是萧霁宁说道:“那朕就不留四皇兄了,过段时间就是除夕,那时还得邀皇兄进宫团聚呢。”
“是,那我便先走了。”四王爷又对萧霁宁行礼,“九弟穿的单薄,也不要再湖边待久才是。”
哇,听听这人在说什么?
曾经巴不得他早点死的四王爷居然这么有礼貌地在关心他?
萧霁宁越发奇了,他瞥了眼四王爷,而后望着乔溪故意道:“好,不过既然四皇兄都觉得朕过于冷落丽夫人了,那朕便陪丽夫人在这坐坐吧。”
四王爷闻言被萧霁宁噎的说不出话,只能讪讪地离开。
他走时萧霁宁也仔细注意着,发现他的目光的确频频往乔溪身上瞟。
四王爷和乔溪这是勾搭到去一块去了吗?
萧霁宁忽然想起在郦行宫时,乔溪说她被人强行要了身子,在黑暗中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庞,但那时能进柔封阁的人只有萧霁宁。
但这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也许是乔溪为了入宫刻意捏造的谎言,又或那时在柔封阁强行与乔溪发生关系的人就是四王爷。萧霁宁心中诸多怀疑与猜测,可他看向乔溪时,发现这女人脸上神色如常,既不心虚也不发慌,没一点对四王爷的迷恋或是爱慕之情,对他,也没有。
只有一个不受宠的嫔妃面对皇帝时该有小心、谨慎和敬畏。
“听四皇兄说,你方才在小亭里抚琵琶?”萧霁宁叫她起身,与她一起到假山小亭里坐下,问她道,“原来丽夫人会琵琶吗?”
按理来说乔溪的家世不应该能接触到琵琶这种乐器吧?她一个常年待在郦行宫的打杂宫女,也没地方摸琵琶,怎么入宫后就会弹琵琶了呢?
结果乔溪的回答滴水不漏。
她低头莞尔笑笑,轻声对萧霁宁说道:“臣妾是入了宫后才和琴音阁的师傅学的,因为臣妾常听闻贵妃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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