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绝对不信自己会说出这两个字,这一切就好像梦一样。而自己,却是个渐渐模糊了过去记忆的做梦者。
“不,你一定是搞错了。”沈翊试图在自己脑海里找出反驳或者支持他的理由,却发现自己头痛欲裂,就连一直萦绕着自己的一股苦香也霎时间没了味道。
“怎么可能呢,小公子怕不是高兴糊涂了。”老者耍着马鞭高兴的笑着。暮色里,沈翊又渐渐模糊了过去。
不知怎的,再醒时便已经是成亲那天了。松墨穿着喜服煞是动人,可沈翊却发现自己除了绘花门和松墨和一些重要的事情外,其他模糊的记忆再也对不起人和物了。脑中轰鸣着,好像有一个人要把自己从这里面拉出来。
“翊郎!”松墨撕裂的哭喊让沈翊稍稍有了些意识。此时的飒风已经从主人的血管中划过,不知什么时候躺到了地上。
沈翊看着松墨的哭脸,眼里似乎有了不少不舍得。沈翊的嘴唇一张一合:“师姐,我多想……真的……”
……
“松墨姑娘,依我看啊,这个傻小子是醒不过来了。”花倾城的指尖一点一点划过沈翊的眉毛、眼睛,“哪像姑娘心狠手辣,竟然能对自己的生身母亲下手。”
花倾城嘴上说着话,眼睛却盯着沈翊不放。不然她便能看见现在的松墨脸已经黑的不成样子。
“唉。”花倾城不轻不重的叹了口气,“姑娘大义灭亲,花某实在是佩服啊。”
话虽这么说,可是两个人还在等着沈翊醒过来。不见头的长廊里只有这三个生气儿,实在让人冷的不行。
松墨见着花倾城不再说话,遂问到:“你们绘花门的醉花阴,最坏能到什么程度。”
花倾城顶不喜欢松墨的口气,想到自己要是也是这般的脾性,真真是冷的不行。于是故意的一声短叹,“这谁知道呢,松墨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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