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概便是这样的意思。
“黑山军退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徐晃宁神望去,纷沓而来的黑山军果然退去了。呼出了一口气,徐晃的身形有些摇晃,大概是身上穿着的盔甲太重了,又或者体力不支,徐晃只感觉双腿有些发软,他站不住便要跌坐下来。
“徐中郎将!”杨丑一把扶住了徐晃的胳膊,“没事吧!”
“无碍!”徐晃借着杨丑的臂膀稳住了身形,他笑了一下,似有感谢之意。
“敌寇暂退,徐中郎将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守着!”杨丑不待徐晃回答便又对一边的亲卫吩咐了两句。
亲卫要来扶住徐晃却被拦住了,对着杨丑点了点头,徐晃便大步迈出,脚步稳健,行走如风。
为将者,未有负伤,何需搀扶?
等着徐晃掀开军帐走进去的时候,沮授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似有一种如释重负,他缓声问道:“贼寇又退了?”
其实早有传令兵来禀报过了,但沮授还是再询问了一边,或许只有听见徐晃的回答才能够让他沮授安心一些。
“退了。”徐晃抱了抱拳回答一声,随后他环视了一眼帐中,寻了一处坐下之后,徐晃接着说道:“现在是退了,可肯定还会再来的,军师,若如此下去,将士们必定撑不住的,得想个办法才行。”
话音一落,徐晃喘息几声,似气愤,有似体力不足,说话都已经开始吃力了。担忧的神色步满了脸庞,徐晃紧锁起眉头,视线飘忽之际,一只大胖手出现在他的面前,而那大胖手中还拿着一个葫芦。
徐晃转过目光看过去,入眼的便是何安那张人畜无害的圆滚滚的脸,“安爷?”似有不明所以,徐晃带着疑问叫唤了一声。
“放心,这不是酒,这是丹水,临走之前,我特意去找史道长讨要的。”何安打开葫芦塞子,他把葫芦又往徐晃面前递了递继续说道:“快喝了吧!大补的,强身健体,提神醒脑,还滋阴壮阳呢!我都没舍得喝,便宜你了!”
徐晃咧起嘴一笑,他接过葫芦就大口饮起,不一会儿,葫芦里的丹水空了,一滴都没剩下。舒服的打出一个嗝,徐晃讪讪的一笑,此等无礼的举动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在沮授的面前,而当徐晃偷偷撇了一眼沮授的时候,沮授正盯着桌案上的地图出神,好似一点都没有听见徐晃的打嗝声。
“多谢安爷!”徐晃对着何安抱了抱拳,何安没回话,他只抱拳回了一下。
何安是遵照刘辩的旨令前来与沮授汇合而参与到招降任务当中的,可是他与史阿结伴而来未有两天便遇上了战事,行程如此不顺让何安也有些窝火,可是打仗这种事情他也不擅长,为了不给沮授和徐晃增加负担,他也就只有在这军帐里安坐着。
很快军帐中便安静了下来,说是安静,其实却是死气沉沉,无人说话而气氛沉闷。
何安是多么欢实的家伙,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气氛而内心焦灼,随着双手无处安放般的在身上抓了几下,何安闷闷的说了一句:“军师,可有办法?”
先前沮授并没有回答徐晃的问题,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此刻何安又追问一句,沮授这才把视线从地图上给挪开,他先是看了何安一眼,然后又看向了徐晃。很显然,沮授是听到了徐晃的提问,但他依旧没有回话,而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不是!”何安有些着急的说道:“你可别叹气啊!这是啥意思?没有办法可行?”
沮授点了点头,却接着又摇了摇头。
这下不仅何安困惑了,就连徐晃都困惑了,两人齐声问道:“什么意思?”
“办法是有,但时机未到。”沮授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黑山军部众接连开袭,沮授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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