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阔绰,刚刚几人在院子里的时候便已经被院内的装饰绕花了眼睛,如今进了屋子便是更了不得了。整个屋子被翻整一新,屋内的烛灯也是琉璃做的罩子,对眼睛很是温和,同时也比普通的烛灯照亮更大的地方。其做工精巧也可以和听竹轩的莲花琉璃灯媲美,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除此之外,屋子里四下却不见花瓶一类易碎的物件,就连一些高一点的桌角也是用一种特殊材质包裹起来,就算不小心撞上了也并不疼人。
松墨心下感叹程公子的确心细如发,对子春确实极好的。也难怪就连师傅也没有反对这门亲事了。看来子春当真找了好人家。
而此时屋内的婢女已经收拾好了桌椅,准备让几人用饭。用过饭后便要早早睡下了,因为新娘子明天要忙活一天不说,单是起床后梳洗穿衣便要废不少时间。所以现下也只能先休息着,等刚刚过了寅时便要开始梳洗,一直忙活到上了花轿去。
松墨和兰秋自然也是要陪着子春起来的,因此便按着子春的休息时间一起睡去了,等寅时一到,服侍洗漱的婢女便叫醒了几人,先是给三人焚香沐浴后又等着松墨和兰秋穿好了衣服后,便简单做了发型,几人又一同去了子春房里。
此时子春还被服侍着穿繁琐的嫁衣,听见了松墨和兰秋声音便开心的想要循着声音去找她们,虽然外面是宽松的外裳,但往往现实看上去美好的事物必定是受了千倍万倍的苦。里面贴身的衣物紧紧勾勒着子春的姿态,让她甚至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
兰秋见子春在婢女的摆弄下茫然的不知所措,便等着婢女给子春穿好衣服后赶忙过去拉住子春的手,把她引到梳妆的地方。
“别怕,我和松墨在呢。”
兰秋轻轻用食指点了一下子春张开的掌心,子春会心一笑,试图稳了稳自己的情绪便又由着那些婢女摆弄。
一直忙活到巳时才算结束,一行人一早上都没进食当真是饿的不行,可是引路的管事妈妈却是一口吃的也不许子春动,真真是把兰秋愁的只想用眼神让这个多话的妈妈闭嘴。可是一个眼神能起什么作用,管事妈妈依旧是我行我素的规定着各种事情,兰秋成亲的时候哪里受过这些束缚,心下觉得无聊便转身去厨房偷着拿了几块芙蓉糕,用手帕包好等子春终于扛到坐花轿的时候,就偷偷把手帕连东西塞到了子春手里。这才了了一桩心愿,放心的把人送上了轿子。
一行人到了程府,松墨和兰秋便被带着入了席。等着程承和子春拜完了堂众人也高高兴兴的开了席。可这众人里却独独没有一个松墨。
“松墨,怎么了?可是菜不合口味?”
兰秋看松墨吃的少,什么菜上来都是礼貌性的尝了两三口便放下筷子不吃了。还以为是松墨不喜欢味道,于是自己就把松墨吃的才又尝了一遍,却发现没什么问题。
难道是孩子大了难管了?兰秋觉得松墨最近行为确实很不一般,看着就是少女怀春的样子吧,但有的时候又过于冷静,全然不像是一个人。
松墨却只是微笑着说了句“挺好的。”便还是拿起筷子捧场似的只吃几口,脑子里晕乎乎的想着刚刚看见的事情——沈翊和一个女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关系不浅。
而这个和沈翊坐在一起的女人也并不是别人,正是绘花门的门主花倾城。
这事还得从十天前说起。
那个时候沈翊正在满城找绘花门的消息,却不曾想这绘花门竟然在城里放了不少自相矛盾的消息,真真假假混在一起只能靠着自己的判断去找寻线索。
而沈翊那几天其实已经找了不少线索了,大大小小放在一起倒确实是一个庞大的工程。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海底捞针起码还是有法子捞到针的,总比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的强。
所以在对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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