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了法,永远也不能再出去了。
松墨站在旁边想让他们住手,却怎么也发不了声。最后的最后,故事停在了佛像也开始念叨着“众生皆苦”,却被所以人合力推下了神坛。
松墨这下才被惊醒,脸上不知何时已经被泪水浸湿了。只是她没有心力去管这些事情,苍白的力量和撕心裂肺的喊叫仿佛还在自己身上没有消散,作为一个医者,她要做的是治病救人,可是作为一个普通人,自己却只能无力的撕喊。
喘了两口气后才觉得自己杀人的**渐渐消失不见,徐徐的清风里一丝杂念也不见。松墨起身拿过水壶灌了两口,等着神志渐渐清醒便背着药箱准备离开。临走前对着那个空荡荡的“佛像”双手合十鞠了一躬,心里百感交集。
松墨出了庙便不再往人多的地方去了,而是上了后面的山。地方志上说他们这里有一种草药可解蛇毒,但却生在蛇窝旁边。一般人没有勇气去取,大多数人中了蛇毒也只是听天由命。因为没有人会因为自己中了蛇毒再让自己的家人为自己去拔药。要是拔到了还好说,要是也中了毒,可是得不偿失了。
松墨见了这种草药,心下便大喜想着拿回去栽植,却又想到这种灵物若是可以栽植哪还有人不愿求生呢?便准备先去试探一番,具体的以后再说吧。
松墨按着书上说的那蛇的生长习性,果然在一陡峭处看见了那个草药。当然也清清楚楚的看见了挂在草药上的那种毒蛇。心下一惊,努力回想着兰秋以往教给自己的捕蛇技巧,在周围树上折了一段下端弯折的木棍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布袋子,深吸几口气就当是壮胆了,最后迅速的把蛇放进了袋子里又紧忙去拔了那草。
登时,一手拿药一手拿蛇,松墨才发现自己又陷入了两难——自己根本没法把这条蛇放了去。害怕的不行导致自己把布袋子口越攥越紧两难之中只好往平坦的地方跑去,等到了一块大岩石处,那条蛇也不再挣扎,松墨把草药放在了此处,又把袋子口扎了扎,想着待会往出扔的时候开了就行,可千万不能直接在自己手上就松了口。
有惊无险的把那尊大佛送了回去,等着松墨回来的时候草药还安安稳稳的在石头上等着自己。
拿了药便也没什么逗留的价值了,松墨给草根处包了些土就拿着药下了山。继续往南走了走。
后几日因着草药渐渐枯萎,松墨便改变计划提前回去了。
等到了医庄,整支药草已经蔫的不行,但因为一直被悉心照顾着,倒是没死。松墨把这株草药重新安放在了山上,一天天的倒是渐渐有了活力。只是春生秋死是植物的定律,松墨虽养活了这一个,却没办法让它一直繁衍下去,所以最后没办法还是做成药材装进了盒子里。
当时医庄里还收了两个病人,两人都是上山打猎不小心中了捕兽夹,就一起拖着腿来到这边了。现在那两人已经大好,松墨便又想拿着药材回到云门,跟兰秋聊一聊这个东西。
于是等两位猎户下山之后不久,松墨也拿着东西准备下山。结果却被李婉的小身板拦了路,只见小姑娘噘着嘴,一副你不想带我就别出去的样子:“姐姐,我陪你去吧。你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啊。”
松墨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小脸蛋:“你正好可以和你哥哥回家去啊,为什么非要跟着我呢?”
“不行,姐姐一个人采药就已经听着很可怕了。我不能再让姐姐一个人出去了。”
李勇闻声也赶过来央求到:“是啊姐姐,我们不放心你。就让婉儿陪你去吧。”
“好吧,”松墨认了,把盒子交给李婉又嘱咐李勇看好医庄,“有什么事等我回来说。”
于是乎一大一小两个人蒙着脸,抱着一个木盒子就从往云门赶去。一路上李婉都觉得这面纱实在难受,忍不住问:“姐姐,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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