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手,见新郎还在中央站着,直言其不懂事,牵着新娘就进了喜堂,孔阳被人拉扯到左边站好。
后繁缛的拜堂算是毕了,新人便被送进了新房,门外的喜宴也算是开了席。一时间热闹的有些假,孔阳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被这样的热闹隔绝出去的陌生人,就像那台子上的戏子,咿咿呀呀唱个不停,却怎么都进不了戏。众人一哄而上的敬酒让孔阳有些吃不消,却是松墨和季夏两个人,一个说自己一介女流不宜饮酒,另一个说家中夫人管的紧不让饮酒。这倒也算是安生了一阵子。
喜宴完事之后,松墨本还想着再问问沈翊的事,可是见季夏收了一封信后便急急忙忙要走,也就错过了。再加上又被孔老爷留了些时辰,思前想后也只能先把找沈翊的事情作罢了。
再三谢过孔老爷要送自己的好意,松墨最后还是坐上了孔府的马车。
襄叔见着松墨高兴的不行,说这才不过几个月,就见姑娘好几次了。可见这是缘分。
松墨对于这种缘分只是笑笑且闭口不谈,又或者是顾左右而言其他。一路上倒也不算无聊,睡了两觉下来,马车也安安稳稳的停在门口了。
许是马的喘气声让李勇给听见了,少年家三两步就跑到了跟前:“姐姐,你可终于回来了。我和李婉都要着急死了。”
“医庄离城里远些,这才给你们说要去上几日。怎么还是给等着急了?”松墨笑着压了压少年人的火气,却怎么都压不下去,也就只能由着他闹了。
“姐姐不知,这两天我和李婉在医庄天天念着姐姐回来。所以才这般等不及的。”
松墨笑着让李勇进去给襄叔倒了杯茶,又跟襄叔聊一会。可老人家喝完茶便连说着自己要走,松墨念着老人辛苦就又拿了几个果子送给襄叔。
“松墨姑娘不必操心我了。拿的那些干粮够我老头子吃的了。”
“那怎么行?襄叔你就收下吧,全当是我的一片心意。”松墨好说歹说还是把果子放到了马车上,“那些干粮怎么能一直吃呢?襄叔年纪大了,更应该爱护自己才是。”
等到送走了襄叔,松墨觉得自己实在是乏的很,但又想在夏天之前还是要出去看看顺便再找一些药材回来。便先嘱咐李婉和李勇他们睡下了,一个人回房间里收拾起了医箱。
于是乎,第二天一早李家的两个小孩又得到了一个消息——松墨又要出去一个月之久。
“姐姐,你才回来,休息一会好不好嘛。”李婉拉着松墨的袖子一个劲的摇。两只眼睛可怜巴巴的就差哭出来了。
“是啊姐姐,要不过两天吧。”
眼看着两个小孩怎么着都不想让自己走,松墨只好哄着说自己很快就回来。“我这次下山也是为了更多的百姓,你们放心吧,我会按时回来的。”
“唔,好吧。姐姐你要小心啊。”
松墨点点头,回屋戴上斗笠和面纱,背着药箱就跟两人告了别。按着自己的计划往秦川那边走。顺便一路上打听打听这一带可有什么奇闻趣事。
结果还真是巧,刚到秦川的第二日,自己就听说了一件极有意思的事情。
那是一个艳阳天,松墨这样的打扮实在是招人眼球。再者因为自己前一段时间稳固疫情的功绩,倒是被不少人认出来。恭恭敬敬的称呼自己为“医姑娘”。
松墨就是在那个时候进了这家茶馆的。就像自己看过的一些传说里写的那样。这样的茶馆里总是藏龙卧虎。有时候一顿饭的功夫都能定出什么维护天下大义之类的计划。
当然,没那么玄乎,松墨只是在这里听说了一些自己想听说的事情。
传言十日之前,秦川一带出现了一个面带青铜面具的男人,那男人一身黑衣。来无影去无踪,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那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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