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衣人的衣服被风吹得轻轻晃动。
靳砥吃了一惊:“你,你怎么出现了?”
白衣人冲周冷道了一句:“席永靳砥。”
周冷微笑了一下:“靳砥兄弟,现在我们可是没有人质在你们手上了。”
白衣人道:“不光没有人质在他们手上,而且,我已经把那席永放倒,如果我们现在去,说不定他还可以成为我们第三个人质!”
周冷道:“我要那么多人质干什么!”
靳砥脸色青白,显然就在今夜,他们陷进了从未有过的危险之中!
周冷把余惟带到了悬崖边。
“你,你干什么?”靳砥有些吃惊。
“我想看席永的智慧,我想看靳砥的勇气,靳砥兄弟,如果你果然有勇气,就陪着你妻子跳下去吧。”
周冷充满寒意的眼光中依旧有着玩游戏的喜悦。
“你不要摔下她!有什么都冲我来!”靳砥喊道,他和周冷仿佛相距千山万水。
周冷微笑着摇摇头,他把余惟轻然扔下了雪山。
余惟的长发瞬间在空中散开,她仍旧闭着双眼,那乌黑的青丝以皑皑白雪作为背景,更衬得这一切凄婉楚楚。
她躺着落下山,双臂微微后张,丝毫没有即将面临死亡的痛苦,甚至有些安详。
可她也不曾听见,那在山峰顶上空空飘荡而来的撕心裂肺的呐喊:“小惟!”
靳砥毫无犹豫,他右手前伸,仿佛要拉住余惟,也随着她跃下高山。
猎猎寒风迎面打来,疼痛不已,可是靳砥眼中只有余惟,他的眸光瞳孔似乎聚集成了一点,就是余惟的面容。
他的手使劲向前够着,他想要抓住余惟,就算是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天涯是海角,他也要努力压缩天涯和海角,让他的指尖与余惟衣服的距离缓缓缩短。
就在余惟即将砸在山体之上的时候,靳砥搂住了她的腰,而后他把身体翻了一个个儿,让自己在余惟身体下方,率先砸向山体。
靳砥被砸得感觉筋断骨折,但是好在山体上有很多雪,可以缓冲一下,他抱着余惟翻下了高山,不知翻了多久,当他已经落在平地面上时,他还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天地在不停地向下倾落。
“这个人还有些勇气,竟然毫不犹豫地就跳下去。”黑衣人望着周冷道。
“他还不一定死,说不定还能救回他的妻子。”周冷道。
黑衣人道:“那你放了这两个人是为什么?”
“我想试试他的勇气,不过他妻子之前喝醋中了毒,这解药他们还是没有拿到,所以主动权还是在我们手里。现在他们六个人当中,有五个已经被我们弄得大伤元气,现在就剩席永了。”
白衣人笑道:“我发了一枚毒针,我们快去找他吧,如果去晚了,说不定他就不在那儿了。”
周冷道:“走!把席永抓过来,我这里还有无数游戏要跟他玩呢!”
三人登时匆匆地下山。
席永倒在地上,他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只是他现在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也根本站不起来。
但是他可以动他的大脑。
他动完他的大脑之后露出一个苦笑。
因为他知道他自己完了。
首先,郭正说不定会去抓捕那个官兵,但是他不会想到来找他,更何况这个房子地处偏远,郭正也很难找到。
其次,白衣人回去了,靳砥就会被揭穿。
最后,他们就该过来找他了,说不定又要把他带到什么地方,让他和靳砥玩什么游戏。
郭正正在剔牙。
他已经把小李抓了,小李胆小,所以郭正没用什么手段就让他供认不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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