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砥也摘下人脸面具,然后着急地问余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余惟被吓得后退了一步,半晌才吃惊叫道:“怎么会是你们!”
“还有我们呢!”郭正带着三千甲兵走了上来,唐升在他身边微笑地望着余惟。
“怎么不会是我们!”席永哈哈一笑,问道:“你怎么样,感觉毒解了吗?”
余惟道:“感觉好一些了。”
周冷面如死灰,半晌低声问:“我那两个人,你们什么时候给带走了?”
席永道:“就在昨天,我想现在郭领兵应该已经审讯完了吧!”
郭正笑道:“审讯完了,原来周冷一共有四个兄弟,这些年在全国都作案无数,现在这四个人中死了两个,两个已经落网,还剩下周冷这个最后的主使!”
周冷望着席永:“你是怎么办到的?那两人包括这个人,已经死了是不是?”
席永望着还倒在地上装死的周江,道:“有一个人,被我们易容成了三个人,用相同颜色的糖粉换了你们所有的粉末,这样,余惟和这个人就都不会死。所谓死了,不过只是装死而已。”
周冷一瞬间脸色苍白,比这漫天遍地的雪还白。
“那他,怎么倒在地上还不起来?”周冷望着地上的周江。
“想知道他是谁吗?”席永道。
“想知道这个孩子是谁吗?”靳砥道。
周江爬了起来,满身的雪,他低声道:“别告诉他,我该回雪洼了。”
“你应该让他知道,你应该劝劝他。”靳砥道。
“我劝什么?你们不是已经把他抓住了吗!”
周江抱起孩子,转身就往寒风大雪中走。
“你把人脸面具撕下来!”席永喊道。
周江停了步,忽然回头激动道:“就算我摘了,他又能认出我吗!”周江一把就把脸上的人脸面具撕下!
周冷望着周江,一瞬间怔住了。
这个略显陌生的人,却带着无比熟悉的气质。
那倔强的眼神,自始至终,周冷都不会忘记,那眼神里的复杂情感,不知多少回萦绕在周冷冰凉的梦境里。
“江儿,你是江儿!”周冷声音发颤。
眼泪瞬间从周江眼中淌出,如大河流泻,自天际流泻。
“我没死,你把我摔下来但是我没死,不过我死不死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死不死你又何曾关心!”周江快速道,他眼眶发红,语调里盈满了伤感。
“原来跟我玩这最后游戏的,是我自己的儿子!”周冷淌下了两行热泪。
“你杀了多少人,我不知道,我也没有这个能力劝回一个杀人魔头,我只是希望你跟郭领兵他们走吧,用一死,来赎清你在人世间的罪恶!”周江微微别转了头,看得出来他并不是不难过。
“难道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杀人魔头?”周冷声音凄冷。
“一个连自己孩子都可以杀的人,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认为你。”周江直接转过了身。
郭正唐升等人都看到,周江在流泪,眼泪肆无忌惮地往外流。
“我曾幻想过我的千万种下场,但只有这一种,我心甘情愿。”周冷望着血红色的天际,无比淡然地说道。
“你的孩子,让他快乐地成长。”他望着苍茫的天际,轻轻说道。
傍晚,张弗喝了一口席欢喂的药,低声道:“你还跟我生气呢?”
席欢撅着嘴,白了他一眼。
“你如果还生我气,还何苦给我喂药,直接往我心口上给我一掌不就得了!”
席欢把药碗放下,道:“你不喝就算了,你自己不爱惜你自己的身体,我还为什么要担忧你!”
张弗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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