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笑缓缓开口,“鲁将军,有句古话说得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兵权之争定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我们只要趁机夺得军印,那酬转国也就不攻自破了。”
“那我们怎样才能得到军印呢?”鲁建成迫不及待地追问。
“现在我们要做的并不是想怎样得到军印,而是想办法把兵权之争的主控权掌握在我们手中。”楚歌笑慢条斯理地说。
“那要怎么做?”鲁建成继续追问。
“等。”她只抛出一个字。
“等?要等多久?”
“三年。”两字回答,斩钉截铁。
“三年?莫不是楚国师技不如人,故意在此拖延时间吧。哼!老夫可没时间浪费在等上。谢王,老夫告退。”鲁建城只当是楚歌笑寻他开心,加之先前的一番羞辱,心中大为不悦。说罢,他向谢王行过礼后便忿忿而去。
若是在平时,鲁建城的行为早就触怒谢释信了,只不过今天谢释信心情好不计他的小节。
“以你的实力打一仗根本用不上三年的时间。说吧,这三年里你打算干什么?”谢释信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问到。
楚歌笑亦走向窗前,“你心里只有鲁洲月,记得她曾经的一颦一笑,一行一言。而我,即便说了很多很重要的话你也并未听个残言片语。”
鲁建城走了楚歌笑便和谢释信你我相称,若是在人前她也是敢的,只不过他是君,她多少都要为他考虑的。
谢释信从身后抱住楚歌笑,“卸甲种田?”
谢释信只是猜测而已,可是转念一想便露出一丝浅笑。
三年的准备并不只是为了攻打酬转国,想必其他两国她也是想在这两年内攻下的。多年的战争对天承国的损耗并不小,天承国与勤合国之间必有一场恶战,很有可能是持久战。
君子报仇,十年尚且不晚,三年于他谢释信来说又算得了什么?楚歌笑想得比任何人都多,看得比任何人都远,这点谢释信不得不佩服。楚歌笑这个人很重要,他要想尽办法锁住她的心,最起码在统一大业完成之前要锁牢。
“怎样才能将兵权之争的主控权掌握在我们手中?”说实话,这一点不只是鲁建城没明白,他也没想好对策。
“我刚想说此事,我要向你借一个人。”
“谁?”
“天承国国花,段幻婷。”
谢释信听后先是一愣,待思量片刻后微微一笑,“准了!”
早议结束楚歌笑就离开了集英殿。
看着楚歌笑离去的背影,一双鹰眸忽然一亮,受到到楚歌笑的启发,他想到了一个对付道启国的计策。虽说楚歌笑深谋远虑,事事不需他来操心,但是身为天承国主,他还是要做点什么的,毕竟这对于以后坐稳高位是有益无害的。
主仆二人走在石板路上,凝眉开了口。
“鲁将军是一国之将,百军之首,少主还是少惹他为好。”凝眉对刚刚鲁建城忿然出殿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楚歌笑和鲁建城二人不对付,这在天承是人尽皆知的。侯在殿外的她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猜得出鲁建城那般定和少主有关。
“放心他不敢动我。鲁建城是老,但他并不糊涂,在谢王眼中,我的价值比他高。如今鲁洲月已死,他没了拉拢谢王的筹码,断不会冒着丧命的危险来轻易伤我。”
楚歌笑并不是目中无人,只是鲁建城的小人气质为她所不耻。
“真替少主不值,您对谢王一片真心,可谢王眼中看到的只有您的价值。”她侍奉楚歌笑多年,楚歌笑对谢释信的心意她又怎会不知?
也许这就是情到深处吧,楚歌笑苦笑着收了话头,“走吧,我们去浅忆轩。”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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