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虚寅眉稍微扬地看着她道:“你想死?”
韩念初垂眸看花道:“不想。”说着还把手中花凑到鼻端轻轻地闻了闻,一股专属于莲花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紫色的花瓣还是湿漉漉的一片晶亮水光,在阳光的照射下颜色便深了些,看起来真是一朵高贵冷艳的紫色花儿,一株双生,花瓣挨着花瓣儿,美也美得不寂寞。
韩念初淡淡的笑了。
楚虚寅本想又狠狠教训她一次,见了她难得的笑容,淡淡的,柔美璀璨,而且她今日难得的不带刺,再开口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既不想死便给我安分点。”
韩念初难得心情好便随意了些,一面用手指拈起一块花瓣,轻轻一扯,伸手往池里丢,一面多问了他几句:“你怎么来了?”
楚虚寅双手抱胸倚在一旁的大树上,听得她的问话,心里一热,绕在她身上的目光更加柔和,唇角不自觉的勾起:“想你,便来了。”
韩念初扯花的动作一顿,只当作没听到一般,脸上的表情无丝毫变化,继续和她的花儿玩,一瓣一瓣地扯了又高高扬起丢入池里,微笑着看它们或落入池中或被风吹散飘到更远的地方。
楚虚寅见她如此,心里微微感到失落,伸手把她拽进怀里,感觉得到她身子还是僵了一下,他双手紧紧的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肩上,眷恋的闻着属于她的味道。
韩念初任他抱着,手上还拿着没剩几片花瓣的并蒂莲,脸上的轻松愉悦的微笑慢慢凝固然后消失在嘴角,又恢复了素日的清冷淡漠的神色,拿着花的手也垂到了一侧。
楚虚寅道:“我得离开几天。像刚刚那样危险的事可不能有下次了,你不会水,掉下去怎么办?”
韩念初乖顺的点了点头。
楚虚寅吻着她的脖子,韩念初缩了一下。
楚虚寅希望她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然而直到他们在房里纠缠了一夜,又离开他都没有等到她开口问他,心里仍是一片失落。
韩念初总觉得楚虚寅看她的眼神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这并不像他的作风,以他霸道狂傲的性子难道还有什么他不敢说不敢做的?这似乎不太可能。
韩念初只觉得浑身酸痛,让人打了热水进来,洗了个澡,便又在廊下莲池畔睡着了。她是被一阵刀剑相击的声音吵醒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缓缓睁开眼模模糊糊里只见一片刀光剑影,黑影翻飞,一个激灵登时全醒了,睁大了眼看着眼前这一片混乱的情况。
只见棋铭率领着一群侍卫和一群蒙面剑客激烈地战在一起,而自己身前有十来名王府的侍卫护着。
韩念初顿时明白了,这些人是冲着她来的,看着批刺客的武功皆不弱人数也不少,想来定然不是韩颜文能请得来的,但她却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哪个大人物竟对她生了赶尽杀绝的心。楚虚寅一走,这批刺客就迫不及待的赶了来,看来对恒王府以及楚虚寅的动向很了解,那上回毒熏香也应该是这批人的幕后指使者。
在短短一瞬间,韩念初便想明白了这些关联,也可以肯定有人想要她死。她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相斗的双方,棋铭武功高强,加上这是恒王府的地盘,这些蒙面黑衣人武功再高再猖狂,也不免落了下风,死伤不少。
忽然,有个腿受了伤的黑衣人挟持着一个人进来,喊道:“住手,要不然我便杀了这女人。”
韩念初一看,心瞬间吊到了半空中,是翠雨,这一刀下去可就一尸两命,她顾不得危险走了出来喊道:“住手。通通给我住手。”
棋铭听得她的喊声不得不停了下来跃到她身旁沉声道:“王妃,你不能过来。”
韩念初冷冷地看着挟持了翠雨的人,浑身散发着冰寒之气:“放了她。换我。”
翠雨虽害怕得浑身颤抖泪流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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