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八财呢?”
“死了。小初,他被台辨一掌劈死了。”随着声音,韩念初转头去看,见楚择旭正自门口大步走进来。
楚择旭径自走到她身边,将身心俱疼的她拥入怀中,柔声的道:“小初,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韩念初心里疼得难受,又受了诸多委屈,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失控的大哭出来,只泪水早已爬满了苍白的脸。
方台辨从窗口外看着房里相拥相偎的两人,眼里寒意森森,扭头便走开了。
暖暖走后,韩念初看着莎莎心里总也觉得愧疚不已。
在韩念初养伤这段日子,楚择旭天天都过来陪她,酩香院的重建也快完成了。
外面太阳好,楚择旭便会抱着她到外面大树下的藤椅里晒太阳,他会给她剥葡萄削苹果喂她吃。
知道她在为暖暖的事伤心,把暖暖的后事以及她家人的赔偿都处理得妥妥帖帖的。
楚择旭日日给她熬药亲自喂她喝下去,晚上又陪着她聊天直到她入睡了方起身离开。
但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再也没在酩香院住过了。
楚择旭坐在藤椅边抚着韩念初柔顺的长发道:“小初,等你伤好了,我们重新拜一次堂可好?不需要任何人,只有你和我。”
韩念初笑着点头道:“好。”
楚择旭看着她亮晶晶灿若星辰的眼不自觉的便被她吸引住了,待到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贴上了她柔软的唇瓣,辗转吸吮着。
分开时,他双手捧着她嫣红若霞彩般的脸低声道:“对不起,小初,我还是委屈你了,不能给你一个风风光光完完整整的婚礼。”
韩念初在他唇边轻啄了下道:“择旭,我有你就足够了。”
两人在明媚的阳光里额头抵着额头缠绵了好一会,却不知在不远处繁茂的花丛背后立着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一邪肆,一斯文,一黑一白,同样愤怒的眼,同样愤恨又疼痛的心。
楚虚寅是想来看看她的伤好得怎么样了,却不曾料到会撞见如此刺心的一幕,正待上前要将楚择旭一掌劈死时被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方台辨给拦下了。
方台辨冷冷地道:“恒王爷,你要怎样待那女人都行,但我绝不会让你伤了靖王分毫的。”
楚虚寅扬高眉稍眼神有些阴恻恻的看着他道:“他动了本王的女人,还想让本王放过他。”
方台辨怒道:“有本事你把那女人带回恒王府,永远也别让她出来。”
“出来。”话尚飘荡在空气中,楚虚寅便消失在了靖王府。
方台辨身子一跃,也出了靖王府的院墙。
夜里,当楚择旭从酩香院回到自己房间洗过澡换了衣服躺在床上时,仍没见方台辨过来,心里感到疑惑,便披了外衣提了盏灯没有带随从往方旭院走去,问了院门处的侍卫,知他在房里,没让人通报便推门而入了。
楚择旭看着房里**着上身背对着他的方台辨目光瞬间凝在了他白皙的背部,那上面赫然有两道长长的剑伤,眉头紧蹙:“怎么回事?”
方台辨闻言转过身来,见是他来了,颇有些意外,眼底还隐隐有几分欣喜,刚刚顾着给胸前的伤口上药没听到他进来的声音,淡淡道:“不过是皮外伤而已,不碍事。”
若非是恒王手中的黑剑太过锋利,他也不至于被他划了这么几剑,但最后他刺在楚虚寅肩头的那一剑下手也不轻,也够他修养好些天了。
楚择旭见他胸口又是长长的四道剑伤,虽然伤得不是很深,但在昏暗的灯火下看也觉得着实有些骇人,听得他一副无所谓的语气,脸色阴沉了下来,一言不发的走过去抢过他手中的药瓶帮他涂抹后背的伤口。
方台辨知他在生气,两人也就沉默着,谁也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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