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毕竟他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好脾气到对待敌人,也能做到理性。
此时管亥说道:“秦剑饮血,将士垒骨,此乃我辈军人的天职!你说的对错,那从来都是政客蛊惑愚民的说辞!项羽滥杀无辜,刘邦漠视灾祸,这就是你们口中的正义?!别逗了!”
夏侯婴叹气道:“可你们现在已经没有胜算了,不如降了,权当是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就算你不想活,想为你的秦国尽忠,但你的弟兄们呢?他们也跟你一样,一心求死么?!”
“我是个成了亲的人,若今日我是你,我一定不会做出让妻儿担惊受怕的事情来,他们还指望着我养活,我儿子今年七岁了,也到了该读私塾的年纪了,过阵子不是就要入冬了么?我想着等太平些了,回我老家沛县,跟妻儿一起过个年……我们沛县的酒鲜美无比,这是在中原喝不到的……”
“你们也有家人,有故乡,听说你们关中的肉夹馍和汤饼都是一绝,转眼就要入冬,你们不思念你们的家人么?”
夏侯婴的话句句诛心,一些秦国士兵隐隐约约有放下武器的,还有些人不禁开始痛哭流涕。
他们害怕的不是死亡,也不是战争的失败。
而是每天浑浑噩噩的活着,像是被束缚的木偶一般,只是政客实现野心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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