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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还怕我给你把坏了,还是怕把你肚里的小杂种扎坏了?你可省省心吧,我要下手,他早就没命了,还能留到现在?”
俞百桦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撩起被子,钻到被窝,看到楼冬封险些摔门出去,深吸一口气,去拿了银针,戳了她几针,很快就见效,暂时稳住了胎气。
俞百桦腹中果然不疼了,又不好意思张口,就这么看着他,似乎看不懂他究竟在想什么?等他看她的时候立刻回避开眼神的交接。
楼冬封抬头看着屋顶,脱衣服睡觉。躺在冷冰冰的被窝,吹熄了灯,辗转反侧突然冷哼的笑了一声。
“俞百桦不觉的这个孩子多余吗,搁在你我中间?”
俞百桦也没有睡熟:“是吗?你这么想吗?”
突然听到她正面应对这件事,楼冬封心里却泛起了嘀咕:“算了,睡吧。最近朝中不太平,形式不好的话,可能要搬离京城。”
空气冷凝的可怕,俩个人谁都不说话,不过谁都睡不着,睁着眼睛盯着漆黑的夜。
第二天一大早,楼冬封一睁眼发现早就睡过了时辰,想到这个时辰,要去见一个关乎这场游戏孰胜孰负的证人,一个翻身下床穿衣服,时辰已过,这个关键点,很有可能失去证人的信任。
楼冬封着急的恨不得多伸出几只手脚。俞百桦从未见他这么慌乱过,精神也不由的提了上来,着急忙慌的下床希望能够帮上他的忙,结果楼冬封,去拿大麾不小心踢倒了灯架。
眼瞅着灯架就要砸到俞百桦,楼冬封一个箭步,往后一蹿,揽住了灯架毫发无伤俞百桦。可俞百桦还是扑摔在地面,她为了护住自己,脚下一晃就这么避之不及绊倒了。
楼冬封将灯架扶正,俩头都让他担心不已,一边后退,一边想要上前探视:“你没事吧?”
“没事,你去忙你的吧,又没有砸着。”
俞百桦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原来躺在地面上,他的身量那么高那么壮那么的不真实。腹部一抽一抽的,俞百桦想着就这样吧,她也懒的去呼救,想到他昨晚说的那句话,又无奈,又有些难过。
他眼里多余的孩子,不过是来的时机不太对,如果一个人把你当眼中钉肉中刺,就算生下来又会有什么改变那?
俞百桦觉的自己一个既无娘家权势,又受到夫君怀疑的人,还有什么变数那?这个孩子生下来也只是一味的同她受苦,日防夜防这枕边人,也让她心力交瘁。
明明那么喜欢一个人,却得不到他的理解,也得不到他的一丝一毫的善意。与此彼此折磨又何苦那?昨晚楼冬封说的话,一听就不像是一时兴起,一定是想了很久很久才说出口的。
扪心自问君卿带她是好的。是孩子与她们无缘,算了。反正终究留不住,那娘亲就陪着你一起去吧,疼痛只是一时的。俞百桦觉的腹中云翻云涌,绞痛一阵一阵的涌上心头,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到最后想起来的竟然都是些美好的事情,以及这半年发生的点点滴滴。
楼冬封坐在审问室,心突突的跳上没完,心神不宁的感觉让他焦躁不安,他只是问了俩句,突然站了起来,说了俩句,将这烂摊子丢给楼渊就骑着马往侯府赶。
他不知道他自己走的有多么着急,只是觉的有些不对,为什么不看着她站起来,在走那?走了就走了,为什么她最后说的那句话,像是单曲循环一直在他脑中重复重复,听起来一点也不想没事的样子。
侯府越来越近,楼冬封才找到自己不安的原因,原来自己的脉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交付在了另一个手上,一举一动都受着她的辖制。
楼冬封踢开门,果不其然看着俞百桦躺在地上,白色的里衣渗着一些鲜红的血迹。楼冬封抬手拍在脑门上。
“俞·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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