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俞百香哭喊着,大夫唇张开合上。
“孕期房事过于频繁激烈,以至于小产,孩子小三个月了。”
俞百香半坐起:“你胡说,我不可能在怀孕了呀?”
“对,你现在确实不可以了。”大夫将她手放下,不悦的微微蹙眉,像是在回斥她的质疑,俞百香难以置信的侧头看向桑梓。
桑梓突然就笑了,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建设起的内心瞬间崩塌:“孩子是我的对吗?”
空气冷凝的厉害,像是在默认这什么,桑梓大笑起来,只不过那笑中带着几许无奈,落寞还有浓稠到化不开的绝望。
俞百香整个脑袋很懵,怎么会,明明自己不会在怀孕了,御医清查的啊。怎么会,怎么还会怀一个孩子那?如果早知道还会有一个孩子,她一定不……晚了,晚了,晚了呀……
俞百香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或许这就是失之交臂,造物弄人吧。如果……她怎么还会有孩子那?为什么孩子每次的到来都这么悄无声息,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尴尬的境遇……
俞百香想如果她曾离幸福最近的时刻,也就是在此半个时辰之前吧,就半个时辰,她以后的轨迹就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站在门口听到一切的俞夫人,惊呼出声,迟疑了半晌跨进了屋子,她知道女儿在胡闹,不知道她竟然胡闹到这种地步,这样的女子,谁还会要啊?俞夫人借这胆子问了一句。
“贤……侄,百香你……还娶吗?”
“呵呵呵……呵呵呵!娶,我怎么会不娶她那,我那么心仪她,我怎么会不娶她,我怎么会。”那可是我爱了十几年的人,不能因为她是一个贱人就会不爱她的,不会绝对不会。
桑梓一边傻笑,脚步跄踉的走出门外,口中念念有词:“怎么会…怎么会…绝对不会……”
俞百香当时鼻头一酸,手捂在心口的位置,原来她的心也会痛,她不是铁石心肠吗?为什么会这么痛那,那疼痛抵过了腹部之痛,她从未如此后悔过,也从未如此痛过。嘴半张着,喉咙没有沙哑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隐隐觉的自己好像要失去什么,失去一些很珍贵的东西。可她又自负的带着自我欺骗的认为可能不会。
大夫配了药房,说了一些注意的事情,俞夫人一字一句听着耳里,脸面上难堪的挂不住,手颤抖的扬起又无奈的落下:“造孽啊……造孽啊。”
*
金陵朝堂之上的形式不太明了,太子的境遇此时显得比较尴尬,群臣又在私下商量,究竟该他奉新皇还是继续辅佐太子那?毕竟陛下这走的有些急,群臣还有一点担忧,这七皇子为人气量小,不能容人,没有成王的气度,这也是当初这些人不去追随他的一个理由。
现在他们支持七皇子,七皇子能不计前嫌吗?他们根本不敢赌,赌错了这项上的脑袋就甭想要了,还是等到时局在明朗一些在做决定。
而与此同时,楼郁可是急坏了,时局对于太子来说十分的不利,想要翻盘也在也在此一举,一旦朝中稳定下来,那么在无翻身之地。不说先皇死的蹊跷,就拿先皇来说,怎么可能会立七皇子那?先皇生前也表明,无需人殉葬,起码先皇是向他承诺过的,无论让谁陪葬也不会让淑妃娘娘下去陪葬。
然而圣旨却点名要淑妃娘娘陪葬,这分明是在针对太子,种种迹象,都让楼郁觉的这件事绝非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太子的心腹都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讨论该怎么应对现在的局面。
楼渊宿醉醒来,拿起酒瓶想要灌酒,又想到早上的一幕,当时就没了喝酒的心思,小厮突然在他耳边说了一些话,楼渊眼睛睁大。他有些犹豫,这样的局面,是一个道歉的好时机,他不是想要祈求太子的原谅,他只是想让自己的良心得到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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