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提醒,才回过神来。
“殿下,天冷了,站久了容易着凉。”太子妃解下自己的斗篷给赵显披上。
赵显微微蹙眉,捂住她系衣领的手,洁白的雪映照着她的容颜,被冻的有些发红的小脸,竟有种奇怪的魔力,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天寒地冻你身体弱,你且穿着就是,给我披在身上做什么?”
太子妃明显一愣,这分明就不像太子的口吻:“刚出来,我不冷的。见殿下在这里站着,我换以为我们好巧遇上了,这一问才知道,殿下在这里站了有小半个时辰了。殿下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出不得半点闪失。我这就回去了。”
太子从身后将她一览,也裹到披风里面:“我送你回去吧,这怪冷的。”
太子妃左妙妙回头看了一样太子便没再说话,只是任由自己沉溺其中。她从不枉顾自己有这样的贪心,可女人啊,终究是日久生情,时间长了渐渐就忘记了自己本该有的立场,就愈发的想要奢求一些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而太子从某方面来说,又是一个过度和善的人,他会对你好,只不过比起对心上人好是差了很多,但对于别人,这些已经算不少了。左妙妙想到自己的人生就在围着一个男人转,感到可悲,又感到无可奈何。
她挣不脱自己画好的牢笼,只能顺其自然。俩人以为在满分纷飞的雪中,留下一大一小的俩串足印。
“殿下,你知道吗?最近我生意好的厉害,有人大量的采购兵器。”
太子不以为然的说道:“不好吗?生意好不好吗?”
左妙妙回头看太子,太子早不知神游去了哪里,眼神无比的空,像是看着无形之中的人,怕是回答只是多余的附和,左妙妙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
*
第二天一早,日上三竿暖融融的阳光洒在脸上,楼渊的酒劲已经去了三分。楼渊就像往常那样,头痛欲裂的醒了过来,半裸的身体怀中好像有什么软腻腻的东西,久经沙场的楼渊,几乎是瞬间瘫坐了起来。
“你是谁?公主!你怎么在这?”
西凉公主揉了揉眼睛,全身酸软一听到他这么问,当下就心知肚明,扬手就是一耳光。
“是你喝醉了,认错了人,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西凉公主没来由的火大,穿上衣服就下床,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上,每走一步,身体都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总之不舒服的厉害。
楼渊看着这个熟悉的情况,很快的回过味来,这种场合她在清楚不过了,只是昨晚明明看到的是九儿,明明是九儿的……
九儿?九儿已死,难道说,楼冬封有些恼的怕了脑门一巴掌,外加宿醉的侵扰,脑中现在是一片混乱。
总之情场高手的楼渊,当下反应过来该怎么处理,本着到处撒种绝不负责的人,当下就扯住了西凉公主。
“酒后乱性就是这样,如果你不来询问,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所以你就当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了,反正你也不想嫁我,正好我一点都没有娶你的打算,虽然你和我儿子关系看起来不错,不过也只是看起来,他们几个月的孩子懂什么,但是我懂,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你或许是个好姑娘,但可惜你在我人生中出现的时机不太对……”
“啪——”响亮的一耳光,西凉公主叉着腰骂道:“从来没有想过你是这样的人,你个人渣,天朝就没有几个好东西,都是一群会缩壳的乌龟。”
楼渊习以为常的打了个哈欠:“不管你怎么骂,你记住一点好了,这事情是你情我愿的,我可没有逼你,所以出了这个门,我们毫无瓜葛喽。”
西凉公主气的脸都青了,他把女子的清白当成什么:“我巴不得如此,毫无瓜葛俩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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