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冬封都不理会,抱着她就往车上扔,往回家的路上走。俞百桦趴在车窗上,眼巴巴的看着城池渐行渐远,分明只差一天就能与哥哥想见的,失之交臂也不过如此讲什么?。
俞百桦无奈的叹气,这才想起来,因为她的牵连,受到责罚的桑梓:“你将桑梓哥怎么样了?”
楼冬封先前还看着她可怜兮兮的,瞬间那股同情心烟消云算了:“他死了。”
“你……你真的把他杀了,你怎么能这样啊?”
“那样?我我怎么样了?你是说我不应该杀他吗?对啊。我没有杀他,我这人多好说话啊,又不是无恶不作的坏人,怎么会随便杀人那。只不过这塞外凄寒,条件艰苦,万一生个病,冻死饿死了,不也很正常吗?”
“你——!”俞百桦一时哑口无言,强忍着打转的泪水看向他处。
马车摇摇晃晃很慢,俞百桦愣愣的发呆一言不发,楼冬封也是如此,坐在车内出神,时间像是被无限期的拉长了,长到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谁都希望对方能先开口,谁都不知道开口了,该说些什么?或许这样就很好。
俞百桦心乱如麻,她哪些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可他说的又确实有理有据,她无从放反驳?难道就这样和自己几年未见的兄长擦肩而过吗?
楼冬封见她一副不吭气的样子,有火没处撒,越过她将她那头的帘子放下:“这么冷的天,爷可精贵着那,你想冻死谁啊?”
俞百桦收回神色看向他:“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一说。我真的没有你说的那样,我真的就是来这里看看我哥的。”
“是吗?我以为我不问,你也就不会说了。你俞百桦有信过我吗?就算你是为了你哥,就算你当真是上当,被人骗了,难道你在收到那一封信时,谋反这种大事,当得你六神无主的状况下,不应该找你最亲近的人商量一下吗?你不应该找我问要一下吗?还是说我堂堂世子如此让你觉的不可信?值得你一个世子妃,千里迢迢跟着一个野男人跑到这种地方来?”
“我……”俞百桦哑口,她是想过要找他商量的,可是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是她不信,只是她怕……
“你说话呀?我说的没错吧?要么就是你心中有鬼,想和野男人私奔,要么你根本就不信你这个同床共枕以至于后半生还要依靠的男人!是哪一种?”
似乎选哪一种都不是他想要的答案,能从他阴郁的表情里看到他真的是在生气的,从未有过的生气。
“我觉的我考虑的也没有错,我不是没想过要告诉过你,我怕你非但不会帮我,还会检举我哥,再说你正在忙落婚事,一举俩得除掉我这个站着位置的人,又立下功劳不是很方便的事情吗?”
俞百桦眼神四处瞟,根本不敢看他。楼冬封蹙着眉,很难相信这就是自己亲耳听到的答案。
“你真的是让我太失望了。在你看来我也不过是这样的小人罢了。你根本就不信我?”
俞百桦蹙着眉:“我……事关重大,我不敢冒这个险,虽然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但我也还是忘记了一些事情的前因后果,我……”
“别找借口了,同床共枕这么就,原来我们连这点信任都没有。”楼冬封叹息了一声,无奈的摇着头。
俞百桦握拳:“难道你与我就有信任可言吗?那我说这个孩子是你的,你为什么不信那?”
楼冬封抬头看她:“我否认过的,不过亲耳所听,亲眼所见,打消了我这样的信任罢了。桑梓的话你不是没听着,他说的真真切切孩子是他的,你不要把我当傻子好吗?我有眼睛看着那?”
“他……只是气恼你那样对我,一时说的气话,你为什么要当真那?”
楼冬封摆了摆手:“别傻了,好吗。他若觉的我当时对你手重了一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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