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苛求。
楼冬封甩开手:“但愿你说的是真话,要有半句虚言,有你的好看。”
楼冬封愤然离去,当下就去派人查,真是不敢巧,昨天还真的是叫桑梓的人来到过府上,然后和世子妃一直离去,查到城门处,世子妃还确确实实的出了城去了。楼冬封真是满肚子窝火,就因为这种小事就跟人家跑了,把楼府的面子放在何处,将他的面子放在何处,莫不说他这是在替自己的弟弟张罗。
就算他是为自己张罗,作为主母的她不应该帮着张罗,还有跟着添乱的吗?真的是不知道一点规矩,越宠越没有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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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头俞百香的喉咙青紫交错,根本就不能说话,咽口水都疼的厉害,叫了大夫看了几遭,只说是不会死的,但是以后说话多少受到一些影响,俞百香心上有气没处撒。
因为一直让人跟着俞百桦和桑梓,当下就想到一个法子。世子不是不相信,他们之间有问题吗?那她就生米煮成熟饭,看他怎么办。当下俞百香骑马赶往,俞百桦和桑梓的客栈。
俞百桦吃过饭有些发困,连着赶路,坐马车步履维艰,她又坐不大惯,走走停停路上还吐个不停,可能是赶路太快,太过颠簸,她一时不能适应,在者俞百桦身娇体贵的,平时里坐的侯府的马车舒适度高,马儿也是百里挑一的良驹,跟这种临时租用的根本就没有法子比。
因此俞百桦当天还能熬,今天明显就熬不住了,连着三餐都吐了,暂时就停脚歇下了。俞百桦坐在桌前看着一跳一跳的灯,有些恍惚。虽说这事情关系重大,让世子知道了,指不定是要上报朝廷,到时候哥哥也是死路一条。
可他转念又一想,事到如今世子也并没有害过她,她这样不信世子真的好吗?似乎能想到他生气的摸样,可左思右想,俞百桦觉的这事情还是非同小可,且不说哥哥起义是真是假,就是桑梓哥从小到大待她很好,也一定是不会欺骗她的。
俞百桦觉的不能冒这个风险,去赌世子究竟会不会帮她。毕竟谋反这种事情是要株连九族的,若是哥哥俞楠真有所为,朝廷怪罪下来,势必会牵扯到楼家。如果楼家在得到消息之前,就将这事情上报给朝廷的话,那就意味着,楼家是整件谋反大案的功臣,里里外外就只赔了俞家一门。
俞百桦想了想,任凭是谁,也会上报朝廷的,毕竟楼冬封也不是个不会权衡利弊的傻子。这种事情她根本就赌不得,也容不得她去赌,只盼着哥哥没有这样的心思,或者能够打消这样的心思,这样她到时在同世子解释,世子或许能够谅解她,只盼着这是虚惊一场。
俞百桦叹了一声气,门外小厮敲门:“小姐还没睡吗?店家让我送来梨子羹给小姐,小姐开一下门吧。”
俞百桦起身开门,待小厮进门来,便没做多想,小厮站着不走,又看向梨子羹,俞百桦有些狐疑的蹙了蹙眉,只当他是有什么差事,当下喝了俩口梨子羹,便食之无味,这外面的餐饭,确实和世子府邸的没法比,将托盘递给小厮。
“行了,你下去吧,这些我喝不下了,我也困乏了,想着要休息了。”
小厮犹豫一番,还是退了出去,小厮下到楼下:“回主子,那个男的一口气都喝了,女的只是抿了抿就不愿意在喝了,计划有变,女的虽然药效没起,但男的药效犯的很快,将二人放在一处,生米煮成熟饭也是很轻松的。”
披着大披风的赶了一天路的俞百香得意的一笑:“这是在好不过了,你跟我来。”
俞百香来到桑梓的房间,桑梓睡的像一头死猪一样?顿时一懵:“怎么回事,不是春药吗?”
小厮有点心虚:“我怕他们太过挣扎,不好弄,我就稍微参杂了些蒙汗药,就是没想到,这药劲有点重哈。”
俞百香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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