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着她的脸就擦。
“怎么还哭那?还真是水做的。瞧着小脸蛋冻的,怎么不醒得自行回家啊?平日就傻里傻气的别在冻的更傻了。”
酒气铺天盖地而来,俞百桦想心事想的难受,抱着靠枕好一通哭,想见哥哥一面。可她已为人妇就像拴了脚的蚂蚱,那也蹦跶不走,哥哥恐怕都不知道,她这样稀里糊涂的嫁人了吧。
过往写给哥哥的信一封都没有送到过,直到有天在娘亲哪里看见她的书信,她才隐隐明白。她写的信恐怕这辈子都寄不走一封了,越想越委屈,原本想问程将军几句,楼冬封竟难得的生气个没完,她坐着站着都是不对,左右想想就愈发的觉的不如意了,这就哭上个没完。
“你不是让我在车上等你吗?”
“傻不傻啊,让你等你就等啊?冻坏了怎么招啊?都怪我,一喝酒就将你给忘了。”楼冬封露着一排小白牙讨喜的笑着,一把将她抱到怀中,脸颊贴着她的脸颊,双手捧着她的小手。
“以后你啊,要多考虑考虑自己,我说话不过脑子,你可不能那么听我的,这么冷该回家就回家吗?要不是你方才气我,我也不使坏冻你,不早让你回家了吗?我以为以你的脾性,早就挨不住回家了那?”
俞百桦擦着泪:“你这话说的真是冤枉我,有言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为妻纲,到我这里全都翻了个了?你可少冤枉我了,我哪里这样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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