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下了轿子,进了门直上二楼,就有小二殷勤的迎了上来,将白明心引进了一边的包房中。
“你……你瘦了很多。”
两人相见,张允昶难得没有开口刺白明心。
白明心欠了欠身,坐到了离张允昶最远的那个位置,却没有回答张允昶说的话,不是不想,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也许就是最好的回答了吧。
见白明心的举动,张允昶脸上一僵,随即苦笑一声,“你就这么厌恶我,连跟我同坐一桌都不愿意吗?”
白明心这才摇头道:“不是,我娘亲刚走,我总要避讳些。”
张允昶不置可否,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放在了白明心的面前。
白明心不解的看向张允昶,不知他这是何意。
“我若不说是退婚的事,你恐怕都不会出来见我吧?所以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算了,不说这个,你看看,可认识这个东西。”
感情是叫自己给他鉴宝来了?
听到张允昶骗了自己,白明心眉头一皱,听到他后面的话,虽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但还是朝玉佩看了几眼。
“料子是好料子,是个金贵东西,只是你若是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在外面不便久留,就先回去了。”
见白明心要走,张允昶也不着急,等白明心都起了身,张允昶才道:“这块玉佩,是程谨之的。”
程谨之三个字,果然让白明心的脚步顿了下来,张允昶端起茶杯喝茶,被衣袖挡住的下半张脸,却露出了一抹快意的笑。
重新坐了下来,白明心却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等着张允昶继续往下说。
也许是因为这几个月来,白明心甚少说话,如今习惯了听,连说的想法都没有了。
张允昶也没指望白明心主动开口,便道:“前几日我带人出去巡营时,抓住了两个黑衣人,一番酷刑下来,就有个人挨不住,将自己知道的说了个干净,一个人开了口,另一个就好对付多了,等我看完了他们的供词,你猜怎样?”
张允昶半天没说到重点,此时又突然停了下来,白明心于是很给面子的问他,“怎样?”
张允昶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他们交代了尚书府的那件事情。”
“什么?!”
此话一说,白明心是真的坐不住了,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显苍白,素白的衣袖下,一双修长莹润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娘亲的惨状一直是白明心的噩梦,凶手找到了,若是自己能为娘亲报仇,若是——
“这个玉佩,也是从他们手里找到的,之前的戎狄暗桩你听说了吧?”
白明心有些木木的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欣赏够了白明心想听又有些害怕听到这些消息的表情,张允昶道:“因为程谨之的举动伤了他们的人,所以他们就要报复,而你跟程谨之的关系并不难发现,稍稍一查,便知道你们之间不简单,程谨之那边不好下手,所以他们就只能挑软柿子捏了。”
“张公子是说,我家老太太和夫人,是因为程公子才被人害了的?”
不等白明心开口,听琴就先满脸震惊起来。
张允昶满意的看着白明心的脸白了个彻底,却偏偏还要将残酷的事实重复似的再说一遍,让白明心彻底对程谨之死心。
“没错,尚书府就是因为程谨之才出的事。”
“不,”白明心听完了张允昶的话后,先是心凉了个彻底,随即又自己给程谨之找理由反驳张允昶的话,“不会的,之前有的是机会对戎狄那群人下手,可他都没有,甚至连那个孟姨娘也放了,他又怎么会在私底下动手,还惹出这样的事?”
张允昶冷笑一声,“你以为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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