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堂堂安郡王府里头,她还当真见到了这等子眼皮子浅的。
主仆几个是赶早来了的,一到了王府,便有丫头把他们往后院里带了去,安郡王府没有实权,府上便时常办宴,往来的夫人们大都是熟悉的,他们主仆这么面生的一被迎进来,当即就吸引了各家的目光,纷纷看了过来。
还没到位置上,就有个梳着妇人头的走了过来,对着他们就开始冷嘲热讽:“哟,这是哪家从乡下来的不成,还懂没懂点规矩了,这里可是安郡王妃办的秋日宴,可不是乡下地方那随便走动的地方,穿这么寒酸这是想恶心谁呢,我要是你呀,我都没好意思出门的。”
妇人还回头朝着好几个相视而笑的人问:“你们诸位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几个妇人自然说是,附和着她,打眼过来时眼里尽是不屑。
米仙仙还没开口,人参已经被挤兑得满脸通红:“你、你们太过分了!”
“瞧瞧,乡下来的就是乡下来的,连个丫头都这么没规矩,你呀你的,也不知道你家平日里是怎么教规矩的,这般没规没矩的丫头,我们家可不会有的。”
几个人一人一嘴的说了起来,引了好些人看过来,但那些夫人也大多一言不发,撇开眼当做没看到一般。
米仙仙身后的丫头急得很,突然,一道声音从外边传来:“怎么了这是?”
围着他们的妇人们顿时散开了一条路,露出说话的人。
这是一位瞧着端正大房的女子,梳得是姑娘头。
她朝米仙仙露出个笑:“这不是米姐姐么,当真是好些年不见你了。”
米仙仙同样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钟姑娘说的是。”
钟离夏没见到米仙仙被众人围攻后那副羞愤的模样,心里颇有些不高兴,转头同几位夫人说:“夫人们这是说甚么呢,米家姐姐这是头一回上京,又是头一回参加这等宴会,面儿生得紧,你们可得带着她好生熟悉熟悉。”
似模似样的说了两句后,她又朝着米仙仙很是大气的表示:“米姐姐,这秋日宴是我一手操办的,妹妹在这方面也算有些心得,办了好些回了,米姐姐家里要是需要办宴有甚不懂的也可以问问妹妹,妹妹定然知无不言。”
几位先前在米仙仙跟前说话的妇人一听钟离夏这话,顿时抿着嘴儿笑了起来:“姑娘放心,我们啊定会好好带带这位夫人的。”
这怎么带,自然是她们说了算。
钟离夏仿佛听不懂她们那话,反而松了口气似的点点头:“这就好这就好。”
“米姐姐你头一回来,这几位夫人也是王府里的常客了,有她们在,你就安心在王府赏花喝茶就是。”
米仙仙心里好笑。这可不敢,让她们带着,只怕是要带到沟里去了的。
不过她也当真有要请教的,米仙仙背着小手走了几步,在那几位夫人跟前儿打量了半晌,问:“钟姑娘,你说这王府的秋日宴是你一手操办,那这宴请宾客可是你一手操办的?”
钟离夏挺着胸:“自然。”
这是莫大的荣耀,不然,她一个商贾之女,别人凭什么给她面子?
“那就好,我说呢,安郡王妃堂堂王妃娘娘,岂会办出这种惹人发笑的事。”
钟离夏心里有些打鼓:“你甚么意思。”
米仙仙抿抿嘴儿,声音放大了些:“其实也没甚,我一个从乡下来的妇人家,原本以为这堂堂王府必然是门槛极高,往来穿梭的夫人们也必然是大家夫人们,最少那也是富贵无双的,如今看来,王府这门槛真是甚么人都能放进来了。”
她显然的意有所指,不止四周这些人听到,便是这后院里的夫人们听闻这一说辞也不由得看了过来。
钟离夏大恨:“米姐姐还请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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