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手里。”靳砥仰望着席永。
席永低头望了一眼靳砥。
靳砥恍然发觉,叔父的眸光有些迷茫无助。
席永转而继续凝视白衣汉子。
凝视了一会儿,他的内心从一团白色迷雾中见到了光。
在席永的脑海里,他渐渐知道这个游戏该怎么玩了。
与其说是选择绳子,不如说这是他和白衣人之间的对抗。
所以,了解了白衣人,就可以知道他会把剪刀放在安全的绳子上,还是危险的绳子上。
而这个白衣人,席永似乎回忆不起来他说过话。
寡言内敛,喜欢听而不喜欢说,这个人就不会是一个过分八面玲珑之人。
既然如此,他做事往往会按照自己心意来,并且一定不喜欢欺骗别人。
倘若白衣人目前在欺骗他们,那么他的目光应该是略有变化,可是此刻席永看到,他的目光非常坦荡,并且充斥着冷酷无情的意味。
“你说话算数吗?假如我选择正确,你会放了他们,还给解药?”席永冷冷地注视着周冷。
“当然。我就是想看看咱们两个谁比较聪明而已。”周冷盯着席永,“难道你已经有了答案了?”
席永缓缓地对白衣汉子道:“剪另外一根绳子,不是你现在要剪的这一根。”
白衣汉子很利落地剪了另外一根绳子。
可是在席永靳砥的眼里,这一瞬间仿佛有千万年之久。
久得可以跨越星河,久得可以让生生世世的人沉睡。
他们却没有注意到,周冷的脸色都变了,他往后走着,却忽略了后边是个火盆,要不是烧鸡挡着,他的手就会触到炭火。
绳子被剪断,张弗还依然悬吊在那里。
“太好了!”靳砥的声音都是发颤的。
席永的心仿佛从高空落在半空,还有一个余惟在那里。
“把他放下来吧,他的解药在这里。”周冷把张弗的解药给了席永,“席先生,你很有本事,希望这不是你的运气,不过你的脸色很白。”周冷望着席永。
席永转而凝视黑衣汉子。
黑衣人是一个爱说话,眼光经常闪烁不定,难以捉摸的人。
在席永的眼里,黑衣人有着一些不稳定的特质。
此时此刻,黑衣人微笑地凝视着席永,那眼睛里不停闪烁的光都快让这个大厅再亮一点儿了。
席永的心顿时有些沉重。
“哥,我有些头晕。”白衣汉子这时候捂着头缓缓蹲下来。
周冷皱眉道:“你说有些头晕,往往就是头晕得不行了,怎么回事?”
白衣汉子道:“我不知道,他们来了之后我才开始头晕的。”
黑衣汉子这时候也垂下了拿剪刀的手,同样皱眉低声:“哥,我也头晕。”
两人竟然相继摔倒。
“你在这只烧鸡里下毒?”周冷一把将烧鸡拿出火盆,发现烧鸡的颜色不对劲。
“这个毒你应该认识啊!烧鸡现在被加热,散发毒气,你们三个又离烧鸡最近,所以你们会中毒。”席永道。
突然,地面上方传来一阵很喧嚷的兵马声。
“就在这儿,可是他们人呢!”郭正大喊。
周冷朝上一望,突然,席永发出几枚毒针,打在余惟的两根绳子上。
绳子立即断裂,席永飞身过去,要赶在余惟摔落水中之前救下她!
周冷登时用手舀出无数热水洒向席永脸上,席永的脸立刻中了几滴水,疼痛难忍,再一看,周冷已经抓住余惟,又瞬间扛起黑衣白衣汉子,承载着三个人的重量,依旧身法迅速,冲到了大厅一侧,按下与墙壁涂成相同颜色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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