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是嫌命多还是想累死老娘啊。”
方台辨转着眼珠子看向她,扯了扯嘴角缓慢的道:“玲嫂子,以后不会了。”
刘华玲一听又怒了,大声道:“老娘救了你这家伙那么多回,你敢死看看,老娘第一个不饶过你。姓杨的竟然给你下噬心散,看老娘不弄死他才怪。”说着腾的站起来就要去找杨鸿算账,却被方台辨给拉住了。
方台辨惊讶地看着她:“玲嫂子,你知道?”
刘华玲皱眉回身看他:“在你第一次跟老娘提及他入了京城时老娘便猜到了。刚看你中毒的样子,一看便知是噬心散。这噬心散也不是什么很容易得到的毒药,不是姓杨的还能有谁。更何况这天下除了他还能有谁可以治得好你的宝贝王爷的病。”
方台辨道:“玲嫂子,对不起,是我用题了字的鸣霄花把他给引入京城的。毒药也是我自愿喝下去的。”他有气无力的说完这番话时,已是气喘吁吁了。
刘华玲沉吟半晌道:“老娘若要怪你,老娘早便在你告诉我姓杨的入了城时便离开这里躲得远远的了。你要救那无情无义的臭小子,天底下也只有那姓杨的可能救得了他,虽然姓杨的脾气不好但他医术确实高明,早我便知道你会去找他的。老娘和姓杨的之间的恩怨也该彻底的了结了,都躲了这么多年。”说罢,转身离开了。
方台辨感激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他早已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以杨鸿多疑的性子就算刘华玲去了也未必讨了解药,说不准还会惹得他更是生气。他累了,也不想再撑下去了,也撑不下去了,此时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的人还是楚择旭,有温和的笑着的,有呆愣的,有可爱的,有平静的,有担心的,有生气的,后来也有冷漠的,一张一张慢慢地在眼前晃过去晃过来,淡淡的笑了,来来去去的过往,并不觉得难过,只是眼角还是缓缓的流下两行泪水来。
当正在月亮底下摆弄药材的杨鸿看着刘华玲推门而入时,眼里闪过一抹惊喜,伸手摸了摸下巴处的黑色山羊胡,笑着道:“玲子,你终于肯来找为夫了。”
刘华玲满脸黑气的啐道:“还敢称为夫?真不要脸。”
杨鸿笑笑,也不辩驳,道:“上回你走得那么匆忙为夫都未来得及请你喝杯茶,今儿为夫特地泡了你最爱的玫瑰花茶,还请里面坐。”说着便往屋里走去。
刘华玲听他一口一个为夫,心中怒火熊熊烧将起来,双手抱胸斜倚在门口旁脸色阴沉道:“姓杨的,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把一纸休书往老娘脸上甩的,又是谁狠心绝情的说自此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的?你是把一切都忘了还是故意忘了?你忘了,老娘可没忘。再说一声为夫老娘再扔你一颗针毒球。”
杨鸿脸色一僵,垂头黯然道:“玲子,我知道我错了。当年是我不对,不该怀疑你,更不该一气之下写了休书。玲子,我真的知道错了,再给我一个机会可好,我这几年也都一直在找你。”
刘华玲心里一动但还是冷哼一声道:“老娘信你才有鬼。当真知道错了,那你对靖王府方总管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老娘不想和你多废话,快把噬心散解药拿来。”
杨鸿见她不愿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诚恳的道:“玲子,为夫是真心想和你重新开始的。你为何就不信为夫呢?”
刘华玲不愿和他多说,抽出腰间的短刀恶狠狠地瞪着他道:“快把噬心散给我,要不然老娘一刀宰了你。”
杨鸿状似无奈的摇头难过的道:“玲子,不管你信不信,为夫今日说的句句都是真心话,天地日月可鉴。”
刘华玲心里一悸再也受不住他的这些话了,疾步冲了过去一刀便恶狠狠地向着山羊胡男人砍下去,把这几年挤压的委屈难过和怨恨全部都借这这一刀又一刀的猛烈斫砍发泄出来。
杨鸿一面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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