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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楚择旭帮他把伤口包扎完替他拉好衣襟后转身要走,但被方台辨给抓住了手:“既然都来了,就留下来陪我吧。”
楚择旭想甩开他的手,但又怕弄疼了他,僵硬的立在原地不肯开口。
方台辨叹了口气自身后拥住他,脑袋蹭在他温热的脖颈处,有些疲累的道:“留下来陪陪我。”这是楚择旭第一次帮他伤口抹药,虽然是生气的,但更让他打心里感到开心,以前他受伤了从不愿让他知道,不想看到他替他担心。
和楚虚寅实实在在的打了一场后,虽然很久没这般酣畅淋漓的和人动过手了,但着实累得很,心也很累。
楚择旭听着他话里头的疲累和困乏,又念及他身上的伤,心也就软了下来,抬手握住了箍在他腰部的手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方台辨咕哝道:“以后再告诉你。”便拉着他的手上了床榻,抱着他呼呼沉睡过去了。
楚择旭怜惜地摸着他困倦的脸庞,心里感到无比愧疚,是他负了他,这一次他受伤是偶然被他撞见的,那以前那些伤,看他身上许多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痕便知道他为了他私底下受过多少伤多疼,但他从来没说过。
楚择旭是生气,他气自己,气自己的无能。
当韩念初刚在藤椅上躺下时。宫里来了人,说是太后有请。
韩念初颇感奇怪,太后请她?
在她跟着小公公出到门口时,楚择旭赶了出来,道:“小初,我陪你去。”
韩念初看着他眼里的担忧和关切,知他又怕她向上回一样遇到了韩颜文,被她欺负得一张脸肿得可怕,只好点了点头。
当他们跟随小公公进去鸿禧宫时,看到后花园里两鬓已花白了的太后正拿着一根细棍子在逗弄笼子里的翠鸟,小公公上前跟她低语了两句,太后点了点头,摆了摆手便让他退下了。
楚择旭和韩念初跪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给太后请安,太后淡声道,“起来吧。旭儿,你的病可都好了?”
楚择旭垂首道:“劳皇祖母挂心,都好了。”
太后点了点头,看不出什么情绪,道:“好了便好,看来冲喜这法子也挺好。”锐利的眸光有意无意的扫过韩念初的脸。
楚择旭道:“皇恩浩荡,方保佑得孙儿康健。”
太后看了眼面前的两个凳子道:“坐吧。”
“谢皇祖母。”两人便坐下了。
有丫鬟奉茶上来,韩念初看着热气腾腾的茶蛊里悠悠飘荡几片绿色的叶子,茶香袅袅,心里不动声色的听着太后要说什么。
太后道:“旭儿,这些年委屈你了,还望你不要怨你父皇?”
楚择旭道:“皇祖母,不会的,孙儿这几年身体不好,不能为父皇分忧,不能时常来看望皇祖母侍奉在侧,是孙儿的不是。”
太后笑道:“还是寅儿懂事。你皇祖母嫌宫里日子无聊,上次见得她便觉得其乖巧懂事且又能照顾人,便想着让这孩子常进宫来陪陪哀家,不知你们还愿意?”
太后指的是韩念初。
韩念初忙道:“能陪太后当是民妇的荣幸,但民妇乃是有罪之身,怕是会惹出是非来。”
楚择旭也道:“甚是。”
太后道:“哀家要个人来陪陪,谁还敢说三道四的。”
韩念初觉得她说话的口气和某些时候的楚虚寅很像,都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太后又慈爱的拉着韩念初的手轻拍了下道:“孩子,以后你便时常来陪陪哀家。你叫什么名字?”
韩念初有些消化不来太后的热情,身子有些僵:“回皇祖母,民妇叫韩念初。”
太后道:“韩念初,念初念初,倒也是挺有含意的一个名。还是丞相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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