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生老病死。我给得了灵药,也改不了人的命数,你明白吗?”
池鱼皱眉摇头:“不太明白,灵药不够多?”
沈故渊抿唇,盘着腿撑着额角看她:“郑嬷嬷不是专门治天花的人,她的药是灵药,但未必对症,况且灵药百十年才得一颗,并没有多余的可以解救苍生。”
“那……”池鱼比划了一下:“若是用你的法力强行救人。能行吗?”
沈故渊摇头:“上了生死簿的人,我若强行去救,那便会魂飞魄散。”
话说到这个份上,池鱼觉得自己尽力了,朝他颔首便告辞。
沈故渊低笑:“你可真是……若是他们不要你帮忙,你是不是一句话都不会与我多说?”
步子微顿,池鱼回头看他,微微一笑:“我已为人妇,若非有事,自然是不会与外人多说话的,大仙糊涂了么?”
“……”沈故渊垂眸。
池鱼心情甚好地就跨出了月老庙。
从前都是他欺负她,如今她总算能翻身了。不过……一想起自己前世死前说的那些决绝的话,再看看自己今生在遇见人家的时候依旧冲上去黏个死紧的模样,池鱼皱了皱脸,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
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她就该不喝孟婆汤,一直带着前世记忆,这样一来,一遇见沈故渊,她就能打他一巴掌泄愤了!
但……想想那些过往,她深吸一口气。
还是不记得来得好。
幼帝病情有所好转,池鱼一听就又要进宫,却被沈知白拦下。
“最近不少人都染了天花。”他皱眉道:“你安生在府里呆上几个月,好不好?”
池鱼笑眯眯地道:“我没那么容易染上,你瞧,去看了这么多趟了,不都好好的?我也不凑近,就远远看一眼,你别担心。”
沈知白摇头:“不可能不担心的,你走路上我都会怕你突然摔在哪儿了,更遑论是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微微一愣,池鱼有点意外地看着他。
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头,沈知白道:“总之,你若非要去,那与我一道吧。”
反应过来他刚刚的话有多腻歪。池鱼慢慢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好……我去吩咐人准备马车。”
看她害羞,沈知白反而是笑了出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便牵着她往外走。
干净修长的手捏着她的手,池鱼低头看着,恍然间想起她还是宁微玉的时候。那时候的白若朝她伸过手,她却缩了回去,固执地不肯给他牵。
如今总算是牵上了,好像也没有什么不适,倒还挺安心的。
也许,有些东西她当真该忘记,然后安安稳稳地过这一辈子。
池鱼想着,回握了他一下。
前头走着的人微微一顿,有些讶异地回头看了她一眼,接着眼角眉梢便都冒出欣喜来。
池鱼朝他笑了笑,快走两步追上他。与他并肩而行。
幼帝的病情的确有所好转,但宫里气氛很是紧张,进出的宫人都蒙着面,谁咳嗽了一声,立刻就会被人拽着拖走。
来给沈知白递面巾的小太监就咳嗽了一声,然后旁边的宫人冲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拖走了。沈知白眼疾手快地接住那块要落在地上的面巾,低笑道:“这也太夸张了些。”
“谁都怕死。”池鱼道:“尤其是这宫里的人,胆子小些也正常。”
沈知白伸手系好面巾,又检查了一遍池鱼的面巾,确定没什么问题,才进玉清殿远远地看了幼帝一眼。
“三司府里最近死了两个人了。”御医叹息着道:“京城人心惶惶,也只有您二位还敢进宫来看。”
池鱼笑了笑,道:“生死有命,真要死躲去哪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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