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让她瞧见了,就得说你两句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郑嬷嬷磨了磨牙,起身提着裙子就出去了。
偌大的宫殿里就剩了他一个,门口有宫女试探着进来,笑着问他:“王爷需不需要奴婢照料?”
沈故渊就回了一个字:“滚!”
真是毫无风度和礼貌可言,吓得几个宫女荡漾的春心瞬间全死了。
四周安静了下来,沈故渊躺着翘起二郎腿,盯着床帐顶发了会儿呆。
宁池鱼这丫头怎么这么好骗啊?先前还那般决绝,决绝得让他绝望。结果就假死一次,装个柔弱,她竟然便不计前嫌,满心满意都在担心他的身体。
傻子就是傻子,教再多东西也聪明不起来。
沈故渊心里骂着,但不知怎么的,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往上扬,想压压、保持一下天神的严肃,然而那股子高兴从眼角眉梢各处往外跑。拦都拦不住。
他想,以后怕是不能再那么惹宁池鱼生气了,这么长的时间,也当真挺难受。
“三皇叔。”沈知白跑了过来,还没到床边就道:“孝亲王被押在宗正衙门了,他的情况比较特殊,眼下没人能定罪,你看……”
沈故渊立马翻身坐了起来。一挥衣袖便道:“这有什么不好定罪的,按照规矩来,先把证据准备齐全了。”
“嗯?您没事儿啊?”一看他这矫健的身姿,沈知白疑惑地道:“没事儿躺着干什么?”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皱了皱眉,沈故渊道:“既然那边事情还没结束,你跑过来干什么?”
沈知白往大殿左右看了看,抿唇道:“我看池鱼方才脸色不太好。所以顺道来看看她怎么样了。”
“好得很,不用你操心。”沈故渊道:“倒是你,当真闲得无聊的话,去把叶凛城那小子给我抓回来。”
叶凛城?沈知白好奇地道:“抓他干什么?”
恨铁不成钢地看他一眼,沈故渊问:“宁池鱼现在的夫君是谁?”
“叶凛城啊。”
“那抓他有什么问题吗?”沈故渊翻了个白眼:“你还想让他们当一辈子夫妻?”
反应了过来,沈知白点头:“让我看一眼池鱼我就去。”
“看什么看。”沈知白不悦地道:“趁热打铁,现在就去!”
然而,话刚落音,宁池鱼竟然就捧着一盅子东西推开了殿门。
“小侯爷来了?”吹着手里的汤盅,池鱼高兴地道:“你们看我厉不厉害?刚好御膳房有在炉子上煨着的老鸡汤,我立马端回来了。”
在她推开殿门的一瞬间沈故渊就倒回了床上盖上了被子还咳嗽了两声,动作之流畅,神态变化之快,看得沈知白很想给他鼓个掌。
“皇叔这是演苦肉计呢?”笑了笑,沈知白一点面子也没给长辈留,直接开口道:“想喝汤知会侄儿一声。侄儿自然替您跑腿的,做什么要骗池鱼?”
池鱼莫名其妙地在床边坐下,舀着汤边吹边问:“骗我什么了?”
狠狠瞪了沈知白一眼,沈故渊抹了把脸,一边咳嗽一边捂住胸口,挣扎着坐起来,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无妨,知白是说我还没有病死,不至于这样躺在床上。”
池鱼震惊地回头看了沈知白一眼:“小侯爷,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他伤得已经很严重了,难不成非要死了才能躺在床上?”
“我……”哭笑不得,沈知白连忙摆手解释:“我没有啊,我是说他刚刚还好好的……”
“咳咳咳!”沈故渊脸上浮起两抹不正常的嫣红,眼神也有些飘忽,还强自镇定地道:“嗯,我的确是好好的。池鱼你别冤枉了小侯爷。”
额角的青筋爆了爆,沈知白死死盯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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