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朝中做事,我可是比你做得多!”
“有什么用?”沈故渊慢条斯理地道:“朝廷库收还是一年不如一年。”
“你……”
“好啦!”池鱼头都大了:“你们两个都是一心想做好今年的秋收之事的,就不能心平气和些吗?”
壮着胆子瞪了沈故渊一眼,池鱼立马转头温柔地对沈知白道:“你别往心里去,我师父说话向来不太中听。”
沈知白冷静了些,看着她道:“你来开口,我定然是要帮的,只是我帮是帮你,不是帮别人!”
“那就好。”池鱼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一气之下要拒绝了。”
“怎会。”沈知白深深地看她一眼:“要不是你,那日我怕是要在悲悯王府困上一整天。”
就这个理由?沈故渊听着都觉得好笑。人就是这么虚伪,不想帮的,给他十个理由他也能推脱。而心里想帮的,找着借口都要帮。
大概是他这声笑太嘲讽了,池鱼一脚就踩了上来。
眯了眯眼,沈故渊看向她:“你活得不耐烦了?”
立马一怂,池鱼干笑道:“不好意思,脚没放对地方。”
“你那么凶做什么?”沈知白好看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就算对她有恩,也不该这般呼喝!”
“我没事!”池鱼立马按住沈知白,连连摇头。
跟沈故渊斗,那不叫以卵击石,叫简单粗暴地送死。沈知白是个好少年啊,万万不可断送在这里。
瞧着面前这俩人相互维护的样子,沈故渊嗤笑一声,拎起池鱼就走。
“哎哎?”池鱼挣扎:“师父,还没谈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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