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起。”
“谢殿下。”,百官拱手应声,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
此时,午门城垛之上,响锣九声,五个大门同时开启,刘煜面前的百官纷纷转身后退,为刘煜让出了一条通道,刘煜迈步向前,从午门的中门而入,然后便登上了辇舆。
而午门外的文武百官也分别从左右掖门鱼贯而入,跟随着在刘煜的辇舆之后缓缓前行着,此时贻清和杭既白也由大理寺长卿齐安然带着走进了午门,只是二人的佩剑以及贻清藏在身上各处的暗器都被搜罗而出。
袖子的袖箭,腰间的暗器,靴筒之中的匕首,裤管之中藏着的暗香,这些东西被搜出来之后,禁军差点就动了手,若不是贻清手里有盖着鄞州公印玺的手谕,“凭此手谕,出入王宫各处。鄞州公刘煜。”,而且还有鄞州公府颁发的身份度牒,要不然估计当场就能被禁军推出午门抄斩。
走进午门之后,齐安然也不禁感叹道,“我说你这藏的是不是太多了?”
贻清只得讪讪一笑,“行走江湖得有些保命的家伙嘛。”
齐安然也得一笑,“莒国立国至今,你应该是第一个啊。”
贻清倒没有继续纠结在这个问题上,而是看着前方的百官,不禁有些疑惑,“齐大人,这是要去哪啊?大典不是十一月初一办么?”
齐安然点了点头,“大典是在初一办,不过现在还需要祭祀太庙,告知莒国王室列祖列宗,祭祀了太庙之后殿下才算成为莒国新君,到时候也就可以开始处理政事了,等到大典结束之后应该就可以亲政了。”
贻清不禁一皱眉头,压低了声音问道,“那位真的能够允许殿下亲政?”
齐安然就是无奈的一笑,“亲政跟那位不临朝有关系么?国君自登基以来便直接亲政,那位不还是临朝摄政么?”
“那祭太庙不需要什么沐浴斋戒么?”,贻清皱着眉头问道,“可别到时候给人留下了什么把柄。”
齐安然摆了摆手,“这是那位的意思,而且封臣还都是一定要第一时间祭祀太庙的,不可能成为什么把柄,只不过这一次祭祀涉及的事情比较多而已。”
见贻清苦笑着摇了摇头,齐安然便从怀中掏出两块牌子交给了贻清,“这是出入宫廷的令牌,有这令牌就可以自由出入王宫了,当然内宫还是不能进的,这是武少卿的意思。你们拿好。我怎么也是内阁大臣,祭祀太庙的时候得跪在第一排,所以就不陪二位了。”
“多谢齐大人,您请。”,贻清接过两块令牌,然后朝齐安然一拱手。
“好,咱们有话过段时间再说。”,齐安然朝贻清和杭既白拱了拱手,然后便转身追向了那支显得格外庞大的队伍。
“先生,咱们怎么办?”,杭既白看了看前方的队伍,然后问道。
此时贻清正摸着手中的那块纯银的令牌,正面刻着“内官内使凭此出入”,背面刻着“大莒国内务府制”。听到杭既白的话,贻清将其中一块递给了杭既白,而另一块则揣进了自己的怀里,“先看看吧,咱也瞧一瞧大莒国祭祀太庙是什么章程,估计过一会儿会有人搭理咱们吧。”
杭既白也只能点了点头,与贻清并肩前行着。
而刘煜的辇舆此时已经向左通过协和门往太庙的方向去了,莒国的王宫同剩下三大国不太一样的地方就在这里,其他国家的太庙一般都是宫外,唯有莒国的太庙是在宫内,依据“左祖右社”的原则,太庙至于议政殿也就是崇文殿左侧,而社稷坛则在崇文殿右侧。
原本是可以直接从崇文殿左侧的左侧门前往太庙的,但是由于刘煜刚刚回都,所以也只能是通过协和们绕到太庙之中。
按照莒国的惯例,每月初十、十五国君都要祭太庙,当然历代先王祭日也是需要到太庙祭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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