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面上满是鄙夷之色,缓缓转身,淡淡说道:“难得费大人还记得我这云城的落难公主,当日,若非几位大人卖主求荣,云城何以被金城攻陷,红衣又如何能成为阶下囚受此等羞辱?何况,父王对尔等一贯不薄。”
几人不吭声。
上官若却是冷笑着说道:“几位大人弃暗投明,另觅贤主乃是常情,红衣公主从小饱读诗书,这弱肉强食四字想必还是明白的吧?”
红衣并不惧怕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朱唇,说道:“今日上官城主给红衣的羞辱,红衣记下了。”
那个鼠目的男子却是走近了她的身边,调笑着说道:“既然王上开口了,你若不遵从,就休怪我动粗了。”
说着,一把抱住红衣的纤腰,一手提着酒壶便要往她的口中灌去。
红衣心中无名怒火中烧,却无奈只是个弱质女流,虽拼着全身的力气,也仅仅能从他的怀中挣脱,辛辣的酒洒了她一身,轻纱的裙带被他扯断,露出了里面晶莹似雪的肌肤。
那个男子再复出手,将她的外裳扯了下来,只剩下里面红色的肚兜,在这微红的烛光下,更显得她肌肤赛雪欺霜,透着淡淡的晶莹的光泽,却又被烛光映上了一层红晕,宛若擦着淡淡的胭脂,无限诱惑。
众人开始哄笑,仿佛在欣赏着一场有趣的闹剧,上官若更是眯着双眼,甚至微微点头,似乎此刻被轻薄的女子如同一个玩具,玩得人越多他便越开心。
她的双眸如结了一层冰,泛着淡淡的白,长而卷的睫毛轻轻抖动,像蝶的羽翼在颤抖,那原本的孤傲和清高,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流云,被心底的火烧得干干净净,没了痕迹。
娇弱的身躯抖动得如狂风骤雨中的牡丹,眼见着那鼠目的汉子再次抓来,她退了一退,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到死角。
那鼠目的汉子似乎有意在玩弄,凭着他的力气,红衣根本无法从他的手中挣脱,而他让她逃脱只为了扯下她身上为数不多的几件薄裳,让她在众人面前不着寸缕,极尽羞辱。
她伸手将发上的步摇扯了下来,对准了自己的咽喉,面上虽满是悲愤,却无一点眼泪。她的泪早已在她的心死的时候,一起干涸了,无心的人又怎么会有泪呢?
“你若再来一步,我便死在这里。”
眼眸如冰,泛着淡淡的颜色,纤细修长的手指紧紧握着金步摇,那手指连同指甲都透着一抹雪色,甚至她整个人都苍白得几乎透明。
那个鼠目的男子玩得兴趣正浓,见她如此,更是狞笑不已,他知道羞辱她是上官若默许的,而且对她的羞辱越甚上官若就越是开心满意,他怎能放过这个讨好上官若的机会?
他满脸的鄙夷和调笑,用高亢地声音说道:“哈哈,别用死来威胁本大人,装什么清高,你要记住自己现在的身份,你早已不是云城的红衣公主,你现在是金城卑微的宫奴,这里任何一个人足能轻而易举地捏死你!”
他说的没错,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捏死她,她这里卑微得如同一只蚂蚁。
可是,她没觉得自己是一只卑微的蚂蚁,她依旧是那高傲的公主,依旧穿着大红色的长袍,立在高高的城墙上,风卷起她的袍子,在夕阳下火一样的红。
苍白的脸没有了一丝的血色,她看着面前的一群人,咬着口中的银牙,说道:“红衣虽然现在沦为阶下囚,但骨子里的傲气依旧,你们可杀不可辱!”
那鼠目的男子顿时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你和你老爹可真是一个脾气,说的话做的事都一样,你拿着簪子要自杀,你老子咬断舌头自尽……”
他说着,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偷眼看向上官若,上官若脸色铁青,方才的笑容彻底不见了。
虽然没有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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