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欣是这里的常客,因而张五哥不敢对其造次,只见司马欣上前搀扶刘备,说道:“玄德,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说你一个人跪在这儿又有何用?外面人来人往的,叫他们看去了岂不是丢长伯兄的面子么?”
刘备感激的看向司马欣,其实这一切都是那个张五哥自作主张,但背后论人长短绝非君子所为,遂而刘备也只能对此闭口不言,遂而道:“多谢司马大人……”
“哎,这你就见外了!”
司马欣说道:“我自从重归大秦,基本上在洛阳就没什么朋友,长伯兄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该对谁好我自是分的清的,你在怎么说也是长伯的义子,以后那个张老五在这么对你,你就怼回去!”
刘备:“我只是不想让义父难做……”
“你啊!”
司马欣说道:“这孩子哪儿都好,就是忒实诚了些!之前张老五手下的兵崽子们去了孙家的宅邸,他之所以把你扣在这儿,就是不想让你脱身,如今世子殿下(王腾)也听说了今天的事情,看样子是要抓几个典型法办,你快去孙家看看吧,别让那几个崽子把孙家老幼当功绩给送上去!”
“多谢司马大人相告,刘备感激不尽!”
于是乎刘备朝着吴三桂的卧室拜了三拜,便站起身来前往孙家大院儿,刘备跟随吴三桂出征差不多也就过了一两个月的时间,而这里却不似往日那般繁华,当初吴三桂使计赚刘备,用敌人的盔甲埋在孙家的田地里诬告他们蓄意谋反,现如今他们的罪责并未洗清,就连田产也被吴三桂暗中吞并了大半,偌大的孙家,也就这老宅还算能看。
只是如今的孙家不复往日的荣光,连外面的牌匾似乎都也有些扭曲,外面站着几个不知道哪个衙门来的卫兵,正将孙家老小三十多口带上枷锁推上囚车,刘备见状敢上前阻拦。
“你们凭什么抓人?!我们犯了什么罪?!”
孙老太爷被几个士兵从院内架出,此时一个塞王府的士兵说道:“犯了什么罪?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闺女能耐真大,公然拿箭弩射伤朝廷命官不说,还阻碍吴将军执行军务,赎罪并罚下来,那就是个死字!”
“什么?这怎可能!”
孙老太爷争辩道:“我家一向奉公守法,香儿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一定是周家,一定是城南的老周家还在怨恨我们老孙家拆了他的祠堂!!!可恶,可恶啊!”
“孙伯父!”
刘备匆匆赶来,见此情此景立马呵住这几人,那为首的兵长说道:“小子你是哪里的?胆敢阻碍塞王府办公?”
“在下刘备,乃为吴三桂将军的义子,此事按理来说当由我们步军衙门负责,王府突然横插一杠,于情于理都有些说不过去吧?”
刘备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同样带了二十多个卒子,此事可大可小,虽不知吴三桂是什么意思,但只要顺利的把孙家老小关入他们步军衙门自己的大牢里,那这事情便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眼下刘备唯一担心的是孙尚香在外会不会有危险。
“刘备?没听说过!”
那来自塞王府的卫队长不耐烦的扣了扣耳朵眼儿,态度轻蔑的说道:“小子,识相的就滚一边去,孙府谋逆有目共睹,这可是世子殿下钦点要拿去过府候审的侵犯!步军衙门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岂敢与我们相争?”
刘备:“既然是府衙办事,就该讲究个章程,吾父奉王老将军军令,总督有关灾民的一切事宜,现如今世子殿下要接管,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总得让王老将军知道,我等方可在行定夺,现今汝等越权行事,若是老将军追问下来,那我们步军衙门可是担不起这份责任的!”
“你担不起,自然有人担得起!”
那兵长说道:“我也不跟你多废话了,世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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