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不便上山,启合帝就让她留在了营地,同样留下的还有穆易。
启合帝对此很是生气,因为祭天不是小事,按照规矩穆易不该缺席,不然容易被言官弹劾,谁知穆易还是一如既往地无畏无惧,直接就跟启合帝说自己没打算做个清清白白毫无污点的亲王,免得给储君添堵。
启合帝沉默片刻,终究是允了他这番任性。
于是白天还热闹不已的营地到了晚上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只余两队护卫和穆易楚言的人还在。
三喜作为楚言亲妹也留在了营地,不过她扭了脚,所以也没到处乱跑,早早就睡下了,丝毫没有因为刺客被穆易射成刺猬的事情受到任何惊吓。
第二天楚言睡到中午,醒来时已在马车上,身下隔着厚厚的软垫被褥,一旁穆易靠着马车墙壁曲腿坐着,时不时和她说几句话解闷。
通过穆易楚言了解到,这次祭天,皇长孙穆阙站在了本该是太子站的位置。
楚言为此越发迷茫——太子只是抢了人家一个小妾就让皇帝气成这样吗?
那她的任务怎么办?她是帮太子一把,还是直接让穆阙顶替他爹的戏份?
重伤让楚言没什么精力,她想着想着便又睡了过去。
穆易也停下了声音,并借着难得的机会,握住了楚言的手。
楚言的伤养了一个多月,待回到朝堂后,楚言变本加厉,继续完善自己的奸臣人设。
这次终于有了那么一点成效,因为她已经听到风声,说她遭遇刺客后性情变了许多,坊间也开始流传起了对她不利的言论。
就在她以为一切终于要回归正轨的时候,绮安那边又出了岔子。
事情要从一份请帖说起。
京中贵妇最爱三不五时举办个活动什么的。
时下秋菊开得茂盛,言国公便广发请帖,邀京中高官氏族携带家眷来赏菊吃蟹。
绮安知道江临西也会去,便让楚言带上自己去赴约。
为了强行推进剧情,绮安还主动拿上了楚言给她的“罪证”,想要把这些拿给江临西,方便江家和太子按照剧情对付楚言。
楚言也配合,入了国公府后便放任绮安“失踪”,方便她去见奸夫。
绮安找到江临西,两人在一间无人的小屋里耳鬓厮磨,肆意缠绵。
完事后,江临西喘着气去吻绮安那只下马车时被楚言扶过的手,脑海中回想起的不是绮安刚刚动情的模样,而是很久很久之前,江州湖畔边挥开自己手的微胖少年。
“这个给你。”绮安打断江临西的回忆,把一叠偷偷带出来的信件拍到了江临西胸口。
江临西回过神,眯起眼问:“这是什么?”
绮安嗔怪道:“还不是你,总和我抱怨顾宴这样顾宴那样的,听得我都心疼死了。”
江临西随手拆开一封来看,等确定这些是什么,他呆愣愣地看向绮安,见绮安还是一脸天真的娇蛮,心头的无名火嗖地一下窜天而起,让他一脚把绮安从床榻上踢了下来:“她对你这么好,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
绮安尖叫了一声,屋外路过的人被叫声吸引,朝着屋子靠近。
屋里,坐在地上的绮安如遭雷劈,江临西则起床穿衣。
绮安回过神,被踹下床的痛楚刺激着她的神经,最终她因为受不了这气,开始破口大骂。
“闭嘴!”江临西怕被人听见,低声怒喝。
然而已经晚了,下一秒,屋门被人推开,屋里衣衫不整的两人和怪异的气味明晃晃地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江临西猛地扭头看向门口,速度之快,让人怀疑他会不会把自己的头给甩下来。
绮安也停下了自己的叫骂,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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