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帝狠狠责罚了一顿。
后来他既没有去找楚言对峙,也没有留下这些帮助他探究到答案的线索——他将所有顾夫人当年不曾处理干净的人证物证,统统清除干净了。
就连他自己派去江州调查的人也没放过,只留下当时送回来的信件,好证明这一切不是自己对楚言求而不得的臆想。
之后他便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如既往地同楚言来往。
楚言同赵府千金定下婚约后,太子跑来奚落他,说他装得不错,但他其实没装。
对于楚言的婚约,很多人都感到不满,但不满的人里面没有他,因为他知道楚言是女子。
楚言娶赵家千金只是为了救她,即便是成亲了,她们之间也不可能发生任何事情。
所以穆易能平静地面对楚言成婚一事,并以朋友的身份来参加婚礼,替楚言挡酒。
可是穆易做梦都没有想到,喝醉的楚言会穿着新娘的衣服跑出来。
穆易头一次这么后悔自己不曾习武,若是自己有武艺在身,今晚是不是就能拦下楚言?
可拦下后呢?
他想做什么?
穆易不知道,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睛,他满脑子都是楚言穿着嫁衣的模样。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因为当晚,在他将团扇和书信一块锁到书房暗格里面后,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场景是他的卧房,而在他卧房的床上,坐着一个执扇遮面的女子。
那女子穿着绣金嫁衣,两掌宽的腰封紧束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肢,执扇的双手白皙纤长,往日里只会握笔握刀,何曾拿过女人的团扇。
梦境和现实就是这么不一样。
若在现实中,穆易没看到女子的脸,定然不敢乱猜那女子是谁,可在梦境里,穆易就是知道——那穿着嫁衣坐在他床上的女人是楚言。
他走到床边,抬手慢慢拿走了女子手中的团扇,露出的果然是楚言那张上了女子妆容的脸。
坠着红色珠子的流苏在柔嫩的脸颊旁轻轻晃动,艳红的唇微微抿起,星眸若灿,眸底不带丝毫新嫁娘该有的羞涩怯懦,反而盛满了不耐,像是在生气,气他怎么敢让自己等这么久。
穆易被这一眼看得心都酥了。
他捧起楚言的脸颊,近乎虔诚地在楚言唇上落下一吻,慢碾轻啄,让楚言脸上浮现了淡淡的薄红,也叫楚言眼底的不耐越发厚重起来。
穆易突然有些慌,因为他分不清楚言是在催促自己,还是在嫌弃自己。
于是他松了口,稍稍退开。
结果下一瞬,视野天旋地转,他被楚言毫不留情地摁倒在了床上。
之后一切都开始混乱起来,不知何时放下的床帐阻隔了光线,空气变得炙热粘稠,呼吸也跟着困难起来,就连本该很好解开的腰扣,都变得像是死结一般,需要费劲浑身的力气才能听到那宛如天籁的解扣声。
混乱中,穆易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楚言一如既往地占据了他们之间的主导权,所有的分寸和给予都是楚言说了算,每次他想要多争取些,都会被楚言用武力镇压
穆易满心无奈,可还是倾尽所能地与她痴缠,就像是着了魔上了瘾,哪怕被欺负的咬牙切齿,也依旧无法将手从她身上放开。
一觉睡醒,还没从旖旎梦境中抽离的穆易迷茫地看着床顶,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
“言皇?”早就梳妆打扮好的绮安坐到床边,对着醒来后一脸恍惚的楚言问道:“做噩梦了?”
楚言摇头。
不是恶梦,是带颜色的梦,梦里的自己还非常不讲道理,欠揍的一批。
也亏得穆易能忍她……等等,穆易!?
为什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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