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上努力,让母亲知道自己也能成为她的倚靠。
直到昨天,他从楚言口中得知桃花泪其实就是桃树上的树胶,于是今天一大早他便起来在宫里到处找桃树。
因为爬树必会被随行的宫人阻拦,他还特地把人都给甩开了,不曾想会正好撞见自己父亲与三叔说话。
父亲和三叔最开始说了什么他没听到,但是后来的话他听到了,并得出了一个结论——他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无法制衡三叔。
……
楚言的婚期定在五月份。
为了给楚言操持婚事,顾夫人特地从江州赶来,快要抵达的前一天,楚言在餐桌上跟三喜和顾昔提了一下。
三喜有点紧张,顾昔则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
顾皎月死后第二天,看到三喜的顾昔确实是被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眼前这个长得和顾皎月一模一样的女人绝对不是顾皎月。
加上楚言身上有他在顾皎月房里闻到的香粉气,顾昔便理所当然地把在他之前抢先杀死顾皎月的人锁定成了楚言。
这样也能解释三喜这个冒牌货的来历。
虽然不知道楚言这么做的理由,但在那之后,顾昔不仅装傻,还会借着傻子的名头,故意提点三喜,让三喜知道自己有哪里装得不像。
所以和紧张的三喜不同,顾昔一点都不担心三喜会露馅。
事实也确实如此,远道而来的顾夫人只有些奇怪“顾皎月”怎么变得这么安分,并没有起太大疑心。
婚期在忙碌的筹备中悄然而至。
楚言婚礼那天,整个顾府上下都热闹非凡,来自皇帝的赏赐更是让来宾对楚言热络不已。
李朝闻和楚言的关系说不上好,但李朝闻为了见三喜还是来了。
李朝闻如今已是禁军副统领,据说启合帝还有心要调他去做文官,那些曾经和他结下过梁子的氏族子弟不敢明着找他麻烦,就一个劲地给他灌酒。
李朝闻防不胜防,好不容易逃出来,就在花园里一个没什么人的角落里发现了自己寻找已久的三喜。
许是喝多了,他似乎看到有人抱着三喜,还抱得很紧……
“嗝!”李朝闻打了个酒嗝,再抬头去看,哪有什么别人,明明就三喜一个。
“顾姑娘。”李朝闻有些尴尬,但还是努力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形,朝着三喜打了声招呼。
“是、是李公子啊。”三喜有些慌张,眼底满满的心虚不说,气还有些喘不匀,她不着痕迹地擦了擦唇上的湿润,却怎么也遮掩不掉脸上无法在短时间内褪去的绯红,只能抢先把握住话头,免得对方问她什么不该问的:“李公子不在里面喝酒,怎么到这里来了。”
因为喝了酒,思绪有些迟缓的李朝闻果然放下了心头的困惑,苦笑着答道:“再不出来我就要被灌倒了。”
三喜笑了笑:“原来如此,我去叫玉钗给你端碗醒酒汤来,免得明早起了头痛。”
说完三喜就要开溜,结果李朝闻突然开口道:“不用!”
李朝闻说得很急,像是担心三喜真的会就这么走了一样。
三喜:“怎么了?”
李朝闻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我是说,你能留下来陪陪我吗?”
才说完,李朝闻就打了个冷颤,那种被凶兽盯上的战栗感让他瞬间清醒了大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多失礼的话,连连向三喜道歉。
三喜虽然并不怪他,可也知道这事儿必须得说清楚,不然怕是又要被某个小心眼地抓着往死里欺负。
三喜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打直球,问道:“李公子为何不让我走?”
李朝闻看着三喜无言片刻,终于忍不住,借着酒意,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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