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和他本为一体,只是被一分为二了而已。”
楚言晕乎乎:“是这样吗?”
眼看着楚言就要被带进沟里,男人又是一顿,随后他靠近楚言,叹息道:“心肝儿,你怎么被他三两句话就哄了去。”
楚言知道这是又换人了,大起大落的,险些气哭:“我不管你们了,出去!”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硬是把林辜给推下了床。
林辜还想回床上去,结果楚言大喊:“碧螺!”
隔壁的碧螺立马就赶了来,听见她家夫人吩咐道:“赶他出去!”
碧螺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国舅爷,只知道她家夫人的声音听着像是要哭了,立刻便抡起门边的扫帚,进来赶人。
最终林辜被赶出了楚言的屋子,门嘭地一声在他眼前被关上。
林辜:“……”
林辜回头看了看远处长廊上的轻甲卫,只见那俩定力不错,至始至终都背对着这边,没有回头看他们主帅被女人赶出房门的笑话。
当晚庞管事在梧桐里另备了一间屋子给林辜住,林辜住了一晚,第二天起来去找楚言,结果还是一顿闭门羹,任由他怎么认错敲门都不开。
林辜无法,他这两天不在,虽有嬴戚处理事务,可还有一些事只能由他做决策,不能再拖,所以只能先出门办事,等晚上回来继续。
林辜出门后不久,楚言的房门才打开,碧螺探出头来看看,确定人是真的走了,才回头对楚言道:“夫人,他走了。”
楚言坐在梳妆台前,把才用过的脂粉盒子往桌上一掼:“走了就走了,不就是男人吗,没了我再去找一个。”
楚言赌气似的叫人备了马车,出门上街去了。
结果祸不单行,马车才走出几条街,车轮子就出了问题。
楚言从马车上下来,正苦恼呢,又一辆马车停在了路边,有人从车上下来,对她道:“可是康夫人?”
楚言转头看去,发现是一个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疑惑道:“你是?”
那人笑道:“在下秦戈,是康世子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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