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大睡。朱子的天道大言,到得这个混小子口里,怎么听怎么像是一个流氓为自己耍流氓的行为辩解。
陈泽在父亲面前站定,看着陈济棠嘿嘿直笑。陈泽皮肤很白,生的秀气,一双剑眉凌厉,眼睛很大,却炯炯有神。俗话说的好,眼大而无神,但是陈泽的大眼睛转来转去的,却非常灵性。
陈济棠对自己这个孩子甚是喜爱。他确实喜爱得紧,七月十二是陈泽的生辰,陈济棠上个月就为他买了礼物。说来也是凑巧,陈济棠上个月走生意,碰到一个朋友,那朋友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本《梨花剑谱》,这剑谱不是什么高明的武功,但招式特别帅气洒脱。陈济棠看了看剑谱,就喜欢上了。于是他便从朋友手里强要来这剑谱,准备给陈泽作为生辰礼物,送给陈泽。
不过这剑谱可得藏得严严实实的,要不然陈泽先找到,就没有惊喜可言了。
看到陈泽走进来,陈济棠笑道:“泽儿,有什么事?”
陈泽嘿嘿一笑,背着的手拿出来,手上是一只麻雀。陈泽道:“爹,我刚刚在花园读书,读的乏了,便让阿大给我弄了一碗水来。您猜怎么着?我刚要去喝,没想到这只麻雀飞过来,抢先了我一步,在碗里啄了一下。我看得有趣,就抓了这麻雀过来,给父亲看看。”
陈济棠道:“确实有趣,不过,泽儿,麻雀最是敏捷,怎么你却能够抓住这只喝水的麻雀?”
陈泽道:“可能是我太聪明,比它更敏捷吧。”
陈济棠道:“你倒是会说。”说着,陈济棠将麻雀接过来,仔细端看。这一看不要紧,陈济棠吃了一惊。这麻雀的双眼无神,气息寥寥,眼看就要死了。
陈济棠道:“难怪泽儿抓得住这麻雀!泽儿,那碗水在哪里?”陈济棠心知,这麻雀啄了一下那碗水,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一定是水出了问题。陈家生意日益壮大,生意场上,只讲利益不讲道义,陈家得罪的仇家素来不少。寻仇者多是在生意上做手脚,没想到今天竟然有人在人命之上做手脚。
陈济棠气的脸色发青。他让陈泽带路,父子俩来到后花园,陈泽将那碗水拿给父亲。陈济棠仔细闻了闻,却闻不出什么差异。心思一动,陈济棠忙到后宅,寻了夫人过来,要得银钗,往水中一试,只见银钗霎时变黑,这毒竟然“恐怖如斯”!
陈济棠冷哼一声,将水碗摔在地上。陈济棠的夫人,陈泽的母亲名为陈李氏,素来贤惠,此时看到陈济棠发火,连忙问:“济棠,怎么了这是?”
陈济棠道:“卑鄙小人,竟行此龌龊手段。这碗水里有毒!若非我儿命大,此时死的,就不是这只麻雀了!”说着,陈济棠将那只麻雀给了陈李氏。陈李氏看到那麻雀,便知如此。她顿时哭了起来,道:“便怪了你!经商经商,经的甚么商,差点把我儿的性命都经了进去!”
陈济棠兀自发火,忽然管家从门外跑进来,面色慌张,大喊道:“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陈济棠道:“出了甚么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管家跪在地上,哭道:“老爷,方才下人们打水做饭,众人吃罢早饭后,没想到,都,都死了!”
陈济棠大吃一惊,道:“什么?打水……打水?走,去水井看看!”
管家不明所以,忙领着陈济棠往家里水井走去。陈济棠命人在水井中提起一桶水来。辘轳声响,水桶落下,盛得满满一桶水。陈济棠将银钗擦拭,往水桶一试,银钗立时发黑。
陈济棠的脸色,也就如银钗一样黑。他怒道:“何方鼠辈,竟在我家中水井下毒?莫非是想毒死我陈家满府不成?”
管家站在一边,不好插嘴,但也知道水井出了问题。他道:“幸好今天老爷起后,并未先用饭。如若不然,老爷必然……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做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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