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点往日的柔情与温顺,宁贵妃笑着凑上前捏了捏老皇帝干枯的面皮,“皇上啊,您怎么还没看清呢,要不是为了权势,谁愿意侍奉你这老东西?你也不瞧瞧,你除了是皇帝之外有什么可值得人惦记的?对我好?皇上啊,你要是真的对我好,怎么当年就那么欢喜那个白妃,甚至一颗心分成那么多,给这个妃那个妃的,你问问这些女人,哪个对你是真心的,不过是想获得圣宠,得到她们想要的东西罢了……哦也不对,除了一个白妃,毕竟也只有那个蠢女人当年进宫才是真的因为欢喜你,只可惜啊,她得到了什么?得到了你这个枕边人灭了她白家满门,让她兄长惨死外头,让白家的子嗣后代一个不留……当然,要不是皇上你把我们宁家逼到这个地步,臣妾还不会走这一步,可谁让你竟然又开始对那个章妃好,一个下贱的宫人爬上来的,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
老皇帝听得脸更加惨白,他此刻又悔又恨,可他又怕极了,他想活,他的皇位谁也不能抢谁也不能……
宁贵妃看出他的害怕,面无表情把面前的膳桌上的东西都扫在地上,把禅位诏书摆上去,“皇上,您还是听话点,否则,臣妾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对不对?”
老皇帝抖着手浑身颤.抖着,可为了活下去,还是慢慢写了……
宁贵妃和二皇子望着老皇帝的笔迹,等签完兴奋不已,让人迅速押着刘公公去拿玉玺。
在这会儿的功夫,所有人都不敢动弹,这里本就离御书房很近,很快玉玺就拿了过来,老皇帝看着递到他手里的玉玺,被二皇子焦急催促着,只能颤.抖着手捧着玉玺,低着头,慢慢抬起来要往下落。
大概胜利已经近在咫尺,首位上的宁贵妃二皇子等人,就这么居高临下站着盯着虚弱跪坐在龙椅下方空地的老皇帝拿着玉玺盖下去,他们死死盯着一时间竟是忘记了四周的情况,大概是想着大殿所有人都被他们的私兵给控制了,根本没有任何给老皇帝翻身的机会。
只是就在宁贵妃和二皇子死死盯着那玉玺落下的瞬间,两根羽箭不知从何处乍然间从角落射出来,几乎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刺入了站在那里垂着眼看着老皇帝的宁贵妃和二皇子的脖颈,箭羽直接刺穿了两人的脖颈,血瞬间被封在喉咙间,血从嘴角蔓延开,他们大概是太过难以置信,压根就没反应过来,一瞬间太疼了,宁贵妃手里横在老皇帝脖颈上的匕首压根拿不住。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纷纷看向箭羽射来的方向,就看到大殿离门口很近的上方的房梁上,此刻站着一个人,面无表情站在那里,手里早就又搭上羽箭,甚至没有任何迟疑,又射了出去。
这次依然是再次贯穿了宁贵妃和二皇子的脖颈……
这一次终于二皇子带来的私兵反应过来,可还没等他们动作,咣当一声宫殿的门就被踹开了,而门外竟是不知何时无声无息躺了一地的尸体,而站在门口的,却是带着将士面沉如水的老岩王。
二皇子直挺挺往后摔去,刚好摔坐在龙椅上,他睁大着眼,却是说不出话来,而他身边则是同样早就因为重伤倒坐在那里的宁贵妃,怎么可能……老岩王明明被调虎离山去了城外与谋反的将士抵抗,他怎么会来得及赶回来?
可这些此刻都比不上那恍若鬼魅般竟是从梁上跳下来的男子,所有人都傻了眼,瞧着体弱多病的五皇子,就这么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不算,还重新搭弓上箭,一步步朝着台上还没气绝的二皇子和宁贵妃走去,边走边朝着他们身上继续射箭。
“二十多年前,你们宁家陷害白家几乎损了满门,我娘怀着我逃走,我们谨小慎微活着,可你们依然不肯放过,四年前,宁家知道我可能还没死,查出几个人,每一个都没打算放过,打算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你们派了宁雄前去蔺州府刺杀进京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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