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先生,只要能为书院聘请到足够的先生,别说一点点的小心思,就是让元皓现在跳下船,从水里游回潜龙城也愿意!”
侯知节面不改色,说道:“没有对学识的尊重,便失了对学识的纯粹,就有了对学识的功利心,彭泽君如此作为,就不怕教坏了大风书院的学生,让风夫子的心血毁于一旦,教出一群危害天下的学生?”
这话说的有些过分,让风知己的胡须无风自动,让书院的学生脸色变幻,钱问、邹文远、庄严等看热闹的人也神色严肃起来。
夏元皓对侯知节微微拱手一礼,说道:“侯先生此话是否太过,元皓之多不过是讲解数术和格物,大风书院一直都是风夫子做主,他的决定就是元皓亦不得更改,侯先生何以言说元皓会毁了大风书院?”
侯知节理所当然的揶揄道:“即便彭泽君不居院长之位,然大风书院的源头毕竟是你,水流源头之污浊,足以败坏所有井水。”
夏元皓扭头看向风知己。
风知己脸上忿忿不平,但依旧只能无奈的对夏元皓说道:“侯知节人如其名,知节而守德,立志做无暇道德君子,数十年未改其心志,堪称天下君子楷模。”
“前晋王重色失德,知节当庭责问,恼而下狱,晋廷群臣求情而赦免,知节又复廷议之时问责,前晋王欲判其死罪,晋廷群臣以谏开言路阻拦,前晋王无奈且恼恨,内侍打探知节失德之处,欲以此问知节罪过,然三年未能寻获知节失德之事,遂只得强逐知节于庙堂,以求双耳之清净,知节有此而名燥天下。”
钱问继续说道:“知节乃天下道德之辈,有治国安邦之大才,亦有使君王头疼之固执,只是彭泽君非知节之君主,知节欲使彭泽君不沉迷奉承,此乃大善之举,何故不直言相劝彭泽君?”
侯知节回道:“钱夫子大可不必如此费心,知节有借事惊醒彭泽君之心,但对彭泽君之质问亦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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